“楚皇陛下,可否饶我等一命。”浊洛开口道。
“你们又不是我的臣子,我哪有什么资格说饶你们。”楚昭摇头笑了笑,转身看向清平殿中:“浊清,多年不见,不出来聊聊么?
你的气息可以瞒过其他人,可瞒不过我,我们楚氏一族祖传的虚妄功,与你虚怀功可是同出一源的。”
一个叹息声在殿中响起,随后身穿锦衣蟒袍的浊清从殿内走了出来。
“老奴见过楚皇陛下,拜见陛下。”浊清行了一礼,叹道:“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啊。”
“把赌注下在我身上,本来就是一个错误。”萧凌尘转身,傲然道:“我们皇室之人的心怀,岂是你等阉人能妄自揣度的?”
浊清看向他,嗤笑一声:“你不过一个废物而已。”
萧凌尘冷笑:“废物?当年你们为一己之私,利用我父帅的军威和民心,想要强行将他推上皇位,以至于君臣不和,朝野震乱,我父帅为了大义赴死,你还想着让我助你们故技重施?”
“卷轴上本就写着琅琊王的名字,他就应该是皇帝。”浊洛沉声道。
“笑话,我只听说过有人想当皇帝的,没听说过有人一定要当皇帝的。
我父帅不喜欢那个位置,他就是不做,你能如何?
我也不做,你又能如何?
你们几个太监,还想着搅动天下风云,你们也配?”
萧凌尘向前一步,冷冷俯视着浊洛,嗤笑一声,最后杀意盎然道:“我来天启,只为杀想杀之人,你们几个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