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年眉头一皱;“那你离我远点,我现在求着转运呢。”他脸直接黑了。
但最后还是和陈年说:“有困难和我说,多个朋友,多条路。”陈年:“你认不认识,内科,消化科的专家?”“给谁看?”
“我妈妈。”
“认识,我先打听一声,给你回话。”
陈年站起身:“谢了,要是真能帮忙,我这边分红可以不要了。”陈年走后,他就开始琢磨,上哪去打听消化科的专家,他认识个屁,得现找人。
陆晔那边花了几天打听到一个,蒋琰之再三确认,然后才通知陈年去找人。他该请客的,送礼,怎么请动人,都给陈年安排的明明白白,陈年直接带着人就能去了。
等后来陆晔才说,她妈妈错过了最佳治疗期,只能保守治疗了。意思就是病拖的太久了,不好治了。
不过陈年回来,面上除了疲倦看不出来任何情绪。真的性情非常刚硬,一点都不服输。
官司打了这么久了,她是必输的局面,巨额的赔款,她也不在乎。蒋琰之见过她和公司的人吵架,说实话,她那个合伙人没什么担当,你一个男人,人家女人都肝胆相照,一个人扛了责任。你唧唧歪歪跟个软骨头一样,还和人纠缠亏不亏钱,没完没了。
他唾弃死了。
心里默念,得亏老子站不起来,要是……
要是什么呀,等他回过神,又觉得自己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