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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渊帝下巴抵着她发顶,碎发摩擦着他的喉结,密密麻麻的痒意爆发,他下颌紧绷,狭长深邃的黑眸好似漩涡一样触不到底。
他抓着缰绳的手也徒然绷紧,手背上鼓起的青筋好似一条条巨蟒,瞧着有些吓人。
太阳高挂,温度徒然升高,好热,好似回到了夏天,周遭的一切都好像变得黏糊糊的。
而两人还挤在小小的马背上,他身上浓郁的龙涎香还有小姑娘身上自带的甜香、清淡微苦的药香以及发间格桑花的花香混在一起,气息越发混浊粘稠,让人呼吸不过来。
快要濒临极限,雍渊帝突然甩了马鞭,乌骓受到刺激,猛地加快速度,山间的风吹过,带来青草树木清新的味道。
但很快新的问题又出现了,马骓奔跑时两人总会被巅起来,巅起来、落下、又巅起来、落下,明蓁尴尬地发现自己偶尔会坐到男人腿/木艮上,但这还不是最为紧要的问题!
她不会骑马,更没有想到穿骑装,再则她向来皮肤娇嫩,骑了一会马,这会大腿根已经被摩擦得生疼。
她脸蛋酡红,眼尾也是泛红的,泪花在眼里打转,她咬紧了唇瓣,想忍一忍。
但实在太疼了,好像磨出血来了,她嘴一瘪,伸手抓上男人有力的臂膀,“陛下……”
被她这么一抓,雍渊帝手臂徒然绷紧,明蓁感觉自己握的不是手臂,而是一块精铁硬邦邦的,她落下泪来,眼泪啪嗒啪嗒流,“好疼呀!我好疼!”
“吁!”雍渊帝拉紧缰绳,乌骓被迫停下来,它发出嘶鸣声,在原地踏了塌,最后啃食起地上青草。
“怎么了?”雍渊帝声音沙哑得厉害。
但明蓁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太过难以启齿。
她不答,就是哭。
雍渊帝默了默,一时竟有些头疼起来,这么个娇滴滴的人儿,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
他伸手抹去她落下的泪,声音同他紧绷的胳膊一样硬邦邦的,“不准哭。”
明蓁吓得打了个哭嗝,更委屈了,唇瓣紧咬仿佛要咬出血来。
雍渊帝轻叹一声,捏住她脸颊迫她松开紧咬的牙关,声音柔和下来,“告诉朕,哪里疼?”
明蓁吸了吸鼻子,小声嗫嚅道:“腿……腿被磨得好疼……”
说到这里她嘴巴又是一瘪,抹抹眼泪,“肯定流血了呜呜。”
知道她长得娇,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娇,雍渊帝一时间有些沉默。
再开口时,他声音很是艰涩:“你等等。”
说罢他便抱着她下了马,明蓁还在抹眼泪,泪眼模糊间见他脱下外衣,不禁愣住了,“陛下……”
雍渊帝将脱下来的外衣叠了几层而后靠近将其围在她腰间。
他弯着腰,明蓁恰好能看清他低垂的眉眼,好近,她呼吸屏住了。
“失礼了。”沙哑的声音在下面响起,然后明蓁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雍渊帝抱着她,垂眸看她,“抱住朕。”
明蓁下意识伸手抱住他脖颈,紧紧的,雍渊帝长臂一伸穿过她双腿,松开一只手转为单手抱她,明蓁靠进了他宽阔的胸膛里。
他就这样单手抱着她,走向还在那低头啃食青草的乌骓。
明蓁惊讶得瞪大了眸子,湿漉漉的眸子好似初生的婴儿般,都忘记哭了。
她不自觉地看向他抱着她的手臂,鼓鼓的,也不知脱下衣服后会不会也能看到那如巨蟒般鼓起的青筋?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明蓁脸红了红,她赶紧屏息凝神,但在男人抱着她翻身上马时还是忍不住娇呼了声。
她身下垫了雍渊帝外衣,虽说没那么厚,但也够用了,而她又是侧坐着,避免再次磨到腿,只是这个姿势方才的还要近。
她松开抱住男人脖子的手,眼睛忽闪忽闪的,脸颊犹如桃花般粉红。
脖子那里一凉,空落落的,雍渊帝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