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和宣贵妃派人送了,是云黛自己不喝。”太子想也没想就把这事推到了云黛郡主身上。“糊涂,糊涂啊!"索额图背着手来回踱步,重重地拍了几下桌子,“钮祜禄贵妃和宣贵妃各有皇子自然都等着看太子的笑话,怎么能把这事交给她们处理呢!”
平妃已经和太子说过了“皇子头一位孙辈"这个理论,太子也颇觉有理所以此时也不怎么着急。
“叔祖您先别急。"太子上前扶着索额图坐下,说道“平姨娘说地有理,如今云黛肚子里的是皇阿玛的第一个孙辈,我看这个孩子来地好!”“说不准咱们的困境就迎刃而解了。”
索额图一早就和太子分析过了这件事,他们这次是掉到了坑里只能老实认栽,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太子虽然嘴上答应但是心里也总是烦躁的厉害,没想到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跟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是有几分道理的。
本来他听说郡主有孕之后慌了神,结果平妃刚刚来找了他一趟把德妃说的话转述了之后太子也觉得有点道理,觉得是逢凶化吉了。索额图听完之后表情却没像太子一样放松下来。“这事不好说。“索额图沉吟了一会说道“按着皇上的脾气……他眼里可揉不得沙子。”
“但是咱们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太子也是头疼,“叔祖,咱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索额图最不喜的就是太子这一副遇事就想着混过去没有一点斗志的模样。“皇上还有半月到京,稳妥起见想个法子把这个孩子拿掉吧。"索额图思索了一会还是觉得这个孩子不能留。
没了这个孩子很多事还能遮掩过去,毕竞消息被封锁了,但若是这个孩子生下来就会成为太子一辈子的污点。
太子有些犹豫,毕竞这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我看不至于此吧,到底也是我的骨肉,不如等皇阿玛回来咱们再看情形…索额图见太子这舍不得的表情也是无奈,这么妇人之仁将来怎么能成大事。所以索额图也没再跟太子商量反而直接找了平妃,让她想办法把这个孩子拿掉。
平妃收到信的时候也是一头雾水。
后宫里确实有不少妃嫔做过暗害皇嗣的事,可是除掉太子的孩子也太莫名其妙了。
“阿玛这是昏了头了?“平妃把信往桌子上一放,揉了揉额角,“这是太子的头一个孩子,皇上的头一个孙辈,怎么能咱们自己动手除掉呢?”平妃的陪嫁宫女也是她的心腹叫做莺柳,听她这么说也附和道“娘娘说的是,你没看今天惠妃娘娘那脸色,黑的和什么似的,奴婢听闻惠妃回了延禧宫就把大福晋和侧福晋都叫了过去训斥了一番,责怪她们没能抢在前头诞下皇孙。”平妃冷笑一声“果然大阿哥是个无福之人,太子虽然没大婚可在子嗣上可是走到他的前头了。”
“皇家最重视的就是开枝散叶,怎么能动这个孩子呢。”“娘娘说地是。“莺柳给她捏了捏肩,说道:“皇上如今年纪渐长想来也更希望早日见着皇孙。”
虽然平妃这么想着但是对于索额图的安排她也不敢直接回绝,略想了想便让莺柳去找太子问问,看太子是什么意思。莺柳很快就来回了一趟。
“主子,太子说这是索相自己的主意,他跟您的意思是一样的,保住这个孩子。”
平妃的心放了下来,给索额图回了信,说如今雨花阁被钮钴禄贵妃严加看管实在没有下手之机就这么给敷衍了过去。文珊回到咸福宫还有点难以置信,这也实在是太巧了点吧。等到晚上胤慎和胤裸回来用晚膳的时候文珊提起了这事啧啧称奇,说云黛郡主简直是心想事成。
胤撰闻言笑了,慢条斯理地舀了碗汤说“额娘,有些时候不能只靠天意,得看人为。”
文珊:?
“你们不会给雨花阁里送进男人去了吧?”胤祺三…”
额娘这思路怎么总是这么让人啼笑皆非啊。“额娘您说什么呢。”胤裸也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