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派来的间谍吗?”
庄芙瑶跟年家父子相处这几个月,了解他们纯朴老实又嘴严的品性,所以也没隐瞒这个,“还不确定,暂时只是怀疑。”年大厨若有所思,“目前倒是没听到余衡问过这方面的事,我以后会多加注意,如果有什么特别情况,我再来汇报。”有了庄总的提醒,年大厨就长了个心眼子,还学看的谍战片里那样,故意喊余衡过来喝酒。
他酒量很好,这会儿却装作一副不敌酒意的样子,跟余衡倾诉起这些年的不容易。
“我们祖上虽然是宫里的御厨,但我父母那辈,老百姓都穷,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哪有那个闲钱去吃什么前宫廷御菜。”“……这二十多年,大环境好了许多,很多同行,其实祖上都没出过御厨,但还是会打着这个招聘开餐厅,赚的盆满钵满,我们家没开店的家底,也没这个经商头脑,只能做些小本生意勉强糊口。”“最后还是庄总找上了我们,开了很高的薪资,还花大价钱买下凤育九雏的秘方,其实这个秘方啊一一”
“年大哥。"余衡打断他,“你喝醉了,我给你去泡杯茶吧。”“我没喝醉。"年大厨迷糊地笑笑,“我收到那笔钱的时候,就把我们在燕京的老破小重新装修了下,我之前也是没想到一个腌料秘方能这么值钱一一”余衡再次打断他,“年大哥,你喝什么茶?”“有什么茶?”
“红茶,绿茶和乌龙茶。”
“那给我泡杯红茶吧。”
年大厨有些不解,担心余衡的打断只是偶然,后边又有好几次有意无意地绕到凤育九雏的事,但每次都被余衡及时打断。次日,年大厨就把这个异常反映给了庄总。庄芙瑶眉眼微锁,在想余衡的意图到底是什么?这样不光不会让她松口气,反倒更加紧绷起来,觉得不容大意。余衡连秘方都看不上,那清风馆里肯定有比秘方更重要的东西,最近这桩桩件件,她反正不相信都是偶然。
余衡很头疼,觉得年大哥也太朴实了,喝了点酒就想跟人掏心窝子。以前也就罢了,可现在凤育九雏都成了清风馆的招牌菜了,他都怀疑自己要是不拦着,年大厨自己就会把其中的关键配料抖出来了。他为了避嫌,伤了好多脑细胞才绕过话题。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两天,他突然收到苏湄的消息,让他中午过去一趟。趁着午休,他换下衣服,偷偷摸摸地过去。关上办公室的门后,他微微不耐地说,“不是说了没什么重要的事别随便喊我嘛,这青天白日的多不安全。”
“你脾气怎么这么冲。“苏湄不太高兴地嗔了他一眼,“有两个事跟你说。”余衡都没坐下,想着赶紧听完赶紧走人。
“我想好了,你还是帮我联系下你朋友吧,我也想投一笔钱。”余衡眸中的不耐稍稍散去,“行,另一件事呢?”“你明天就不用去清风馆上班了。”
余衡皱眉,“什么意思?”
苏湄耐人寻味地笑了下,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出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余衡看完后大惊失色,“你从哪里弄来的?”“不就是一道宫廷御菜嘛,当年的御厨又不止一个,清风馆能找到人,我自然也有法子。”
“怎么不早跟我说这件事?”
“现在不是跟你在说嘛。"苏湄指腹缓缓抚平他微皱着的眉,再一点点向衣领下探去,“这也是担心你在清风馆乐不思蜀明天不用去上班了,今天中午留下嘛?我们好久都没那个过了。”
余衡垂眸看着苏湄,眼里闪过一丝愠怒与偏激,钳住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脸。
这些晦暗的情绪全部转化为欲念,重重发泄在她身上。明知她最怕身上留下痕迹被人发现,他却报复式地把她全身的肌肤弄的又青又紫。
整个过程有种不顾她感受的粗鲁。
面对苏湄的责怪,他用一句"情趣"轻描淡写地揭过,连人都懒得哄。在苏湄拿到凤育九雏秘方的那刻,他就觉得这次实在是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