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地嚷嚷起来:“樾哥,这贱人给我下药,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去医院…”他只顾着自己,完全没注意到秦樾对待宋时溪的与众不同,更没发现秦樾不耐烦的阴鸷表情。
听着李砚行推卸责任的话语,秦樾只觉得聒噪,不等他说完,便忍不住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他一点儿力道都没收,原本跪着的人瞬间飞了出去,重重矿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闭嘴。”
闻言,李砚行痛苦的闷哼声顿时咽了回去,只敢在地上隐忍地颤抖着。杂物间内恢复了安静,秦樾冷冷瞥了李砚行一眼,满意地收回手,一边盯着宋时溪,守着她醒过来,一边忍不住想这梦未免太过真实,就连打人的触感者都跟平时一模一样。
来不及深想,眼前之人渐渐有了醒来的迹象。见状,秦樾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面上满是期待。
也许是两秒,也许是一分钟,两分钟,她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两人的视线隔空撞在一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