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一时避闪不及,还真让他得了逞。
秦樾吻得很重很凶,疯了一般掠夺她呼吸的空间,舌尖缠绕,香津肆意。大掌顺着她的脊柱骨往下,她的腰很细,像是柳枝,柔韧性也很好,怎么揉叠都可以,他一向爱不释手,掐着那处,将两人的位置调转了个方位。他让她趴在他身上,先前还亲着她嘴的,这会儿已经去亲另一处了。宋时溪被亲得迷迷糊糊,这会儿脑袋昏沉,等回过神来,就发觉自个趴在他腰腹上,而面前则是一片粉,看得她脸红心跳。“你从哪儿学的这姿势?“她回头去看秦樾,他却不回答,只腾出一只手去摁她的腰,让她控制不住地重新趴回去,差点儿砸到她脸上。宋时溪耳根泛红发烫,眼睛都不敢睁开。
偏偏秦樾唇齿间厉害得很,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简直是死去活来,短短时间就去了两次。
柔顺飘逸的黑色大卷发垂在肩头,衬得不过巴掌大的脸愈发动人。“乖,就尝一口,一口就行了。”
宋时溪轻轻啜泣着,叫身后的人哄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他的软肋,泪眼朦胧间,鬼迷心窍了般试探性地轻启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