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信。”
秦樾嗓音有些暗,伸出手托住她的下巴,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时溪,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件事,我知道你一定鼓了很大的勇气,才会开这个囗。”
说完,他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带着欣喜和安心,但紧接着,面上就渐渐弥漫上凝重,“以后这件事情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宋时溪有些被他的严肃给吓到,可心里也十分认同他的话,于是连忙点头,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一张芙蓉面宛若百花盛开,配上她的话,晃得人心尖颤了又颤。
“除了你,我谁都不信任。”
秦樾听出她在“邀功”,掌心不由在她背脊上摩挲了两下,喉间没忍住溢出一声闷笑,垂首咬住她的唇肉,可顾念着她的下唇有些许伤口,没敢太用力,只是浅尝辄止。
他勾缠着她的舌尖,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直到她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来气,他方才念念不舍地放过。
宋时溪攀着他的肩膀,才发现这附近的布料都被她的眼泪浸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帮他拿纸巾擦了擦,想到什么,轻声问:“你真的全都相信?”“嗯,但这件事情实在太过离奇,说实话我一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可细细想来,很多蛛丝马迹都能说明这件事,一个人的性格,习惯,见识,想法这些东西都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秦樾抓住她帮他擦拭的手,指腹在她柔软白净的指尖上摸了摸,将那些湿润全都抹去,“在秦家接你回来前,我派人调查过宋家,也包括宋时溪这个人。“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才继续,“你们两个人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只是没人会往这个方面想。”
毕竟重生到另外一个人身上,这种貌似只存在于小说里面的事情太过奇幻。他那时候也只当她是遭受家人去世,生活环境倏然改变,所以才会性情大变,再加上当时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对她不是特别在意,便没有细究。而秦家其他人本就对她不上心,又怎么会注意到?“难怪你那时候非要坚持从秦家搬走,又要自己工作赚钱…秦樾想起往事,面上表情变了又变,他那时还当这全是她勾引他的手段,没想到从始至终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同时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是当初他能再细心心点儿,也许她就不用吃那些苦头了。
眼前不禁浮现出深夜她还在杂物间熨烫衣物的画面,心中泛起阵阵刺痛。“你在想什么呢?这也要自责?你会不会太爱我了?“宋时溪看破他的想法,惊呼一声,然后捧住他的脸,用力往中间挤,直到一张俊脸变形变丑,才扎哧一声笑了出来。
面对她的调笑和捉弄,秦樾没有丝毫恼意,反而顺着她捧着他的力道,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坦诚道:“我就是太爱你了,舍不得你吃苦,我心疼你。”
“在我心里,只有锦衣玉食的好日子才配得上你。”宋时溪被他的话说得脸红心跳,说实话,她觉得自己都算很自恋,很有配得感的人了,没想到在秦樾眼里,更甚。
她的心怦怦狂跳,耳后慢一拍地烫了起来。“油嘴滑舌的。”
“这都是真话。”
秦樾轻啄着她的红唇,脑海中各种杂乱的线都串在一起,“难怪你普通话那么标准,没有一丝口音,化妆娴熟,审美超前有品味,思想独立,脑瓜子聪明,学习也好,期末都没挂科,胆子还那么大……“好了,不许再说了。”
宋时溪匆匆捂住他的唇,觉得再听下去,她就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见他终于闭嘴,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想到什么,漂亮的狐狸眼眸光闪了闪,扬声道:“你可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也不能觉得我不喜欢你,我不爱你。”“我跟李砚行之间都没有,那些恶心心的事情都不是我干的。”话毕,又补充道:“药不是我下的,你妹妹也不是我推的,那些相亲也不是我想要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