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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白交织(2 / 3)

语调轻松自在地朝着电话另一端解释,随后道:“景信那边盯紧了,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跟我报告。”景信?梁民池所在的公司?

宋时溪睫毛颤了颤,缓过神来后,就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冷的木质香,明明是很淡雅的韵味,可是沾染上他,就莫名有些霸道沉闷。“既然梁家老大主动联系了我们,那就接触接触。”见他还不松手,宋时溪伸手扒拉了一下,秦樾这才反应过来,讨好般亲了亲她的脖颈,然后放开手,下滑至她腰上,放在上面抚了抚。“他开出什么条件都暂时不用管。”

秦樾谈工作时神情严谨,就算怀中抱着软香暖玉也貌似丝毫不为所动,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瞳孔中是化不开的沉沉墨色。当然这只是宋时溪的错觉,因为没多久,那一脸正经的人,就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角,不安分地朝着上方摸去。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藕荷色的上衣和同色长裙,偏亚麻的材质,柔软舒适,重点是很宽松,他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住了素白色的内衣,隔着一层布料辗转反侧昨天晚上他吃得有些厉害,直到现在还有些肿,刚碰上去,她的身子就瞬间紧绷起来,打了个颤。

“……”

这人干什么呢?电话可还通着。

宋时溪推了推他的手。

“我就摸一会儿。”

她那点儿力道根本入不了秦樾的眼,他将电话拿远,在她耳边几不可闻地哄着,根本舍不得放开,与此同时适可而止地放轻了力道,像是按摩一样缓缓摩挲。

就算说着不成体统的话,那张俊脸上依旧是那副斯文矜贵的模样,灯光落在他的发顶,晕染出柔光,减少了几分寒冽,这种反差感实在迷人,宋时溪抿了抿唇,半是推脱,半是妥协地放开了他的手。“嗯,继续。”

得逞后,秦樾眸中的兴致更盛,没一会儿指尖就试探性地顺着紧贴着肌肤的内衣边缘往里钻,就这样还不忘交代事情。“把梁富才主动让步的消息透给梁民池和梁婉仪。”宋时溪听得一知半解,她对梁家不太了解,但隐隐通过姓氏的相同,猜测到秦樾或许是想玩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昨天刚把梁民池揍了一顿,还揍得那么狠,合作上面肯定要产生缝隙,既然注定达不成愉快的双赢,那不如把水搅浑,另选道路。总之,到最后秦氏只会是最大的赢家。

对于秦樾的能力,她向来保持绝对的信任,因为书中就是那么写的,这个男人除了在创业初期吃过苦头,后面几乎都是一帆风顺。刚想到这儿,就感受到一股酥麻的隐痛从尖儿处传来,她不自觉地“嘶"了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耳边传来一道娇口今声,秦樾还来不及反应,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懵愣地抬起头,这才察觉到自己太过分,藕荷色的上衣全都堆在了锁骨处,连带着素白色都被推了上去。

眼前一片粉白交织,透着娇艳欲滴的艳色。而比其更艳丽的是她那张绯红的脸,修长的脖颈微微往后仰,双颊晕出一层薄薄的签单粉色,就连脂粉都盖不住,唇瓣被她咬得水润饱满,比夏日荷花还要勾人眼球。

一缕乌发从颊边滑落,滑过他的手背,有些痒。对上她水盈盈的怨怼眼神,秦樾的呼吸几不可察地放轻,紧接着又重了几分。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再也听不清楚,索性简单敷衍了几句,就快速挂断,紧接着伸出手去哄心尖尖上的小祖宗,“没事吧?”秦樾的脸上隐隐浮现出几道指痕,宋时溪有些心虚,觉得是不是自己打的力气太重了?可她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那感觉又痛又麻,下意识地就打了过去她抿唇,刚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不同寻常,见他还敢有反应,她又气又羞,差点儿哭出声来,拔高音量道:“疼死我了,都怪你,全是你摸的,咬的。”“怪我,都怪我。”

秦樾见她泪眼汪汪的模样,嗓子发涩,心疼极了,哪还敢把手放在上面?还嘴更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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