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改变,不光是为人处世,还是在各种观念上……“嗯,是早该想通的。“宋时溪唇角漾着笑,眉眼弯弯,整个人仿佛都在发着光。
对上宋时溪的笑脸,秦枝意猛地偏过头去,借着发丝挡住隐隐泛红的脸颊,环胸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今天是你的生日,礼物给你放上楼了,生日快乐。”
话毕,也不等其他人反应,大步朝着屋内走去。宋时溪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愣怔片刻,然后垂下眼睫,秦枝意的性子还真是善良又别扭,心里有着自己的一套价值观,将对和错分得很开。她曾经是真的把原主当妹妹看待的,投入了不少感情,所以才会在屡次劝说不成,又发生那件事后,才会对她比对其他人更加冷漠。在她心心里,怒其不争要比厌恶和憎恨占比更多。“也没多少人了,要是累的话,进去休息吧。“郑慧兰目送秦枝意走远,眸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对着宋时溪的语气也连带着放柔了不少。“没事。"宋时溪摇摇头。
见她坚持,郑慧兰也没有强求,没一会儿,最后一波人即将离开。“时溪,生日快乐,下次再见。”
曾景叙瞥了一眼挡在自己跟前的秦樾,又不好特意绕开他,在这么多双眼睛下走到宋时溪跟前,只好隔得远远的,对着宋时溪笑着挥了挥手。“下次见。"宋时溪红唇微弯,也冲着他挥了挥手。曾景叙还想说些什么,就被秦樾打断了话头,紧接着被迫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
“那好,你自己回去。“秦樾双手插兜,面容带笑,高大的身影穿着一身白却依旧带着骇人的气势,有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曾景叙:”
等亲自看着曾景叙消失在拐角处,秦樾才转身,让保姆将家中大门给关上。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以及秦樾的吩咐都被其他人听了去,宋时溪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扶额。
郑慧兰却笑着压低声音揶揄道:“现在就要出门了?”问完,又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儿大不中留。
秦樾停下脚步,声音带着些许散漫,伸手解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露出些许修长的脖颈,给他增添了几分慵懒和性感,再次开口时,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某个垂着头当鹌鹑的人,唇角往上扬了扬。
“上去收拾一下就出门。”
“有约了?”一旁的秦泊远看他们母子两打哑谜,不免好奇地问上一句。郑慧兰故意卖了个关子,捂唇笑道:“是啊,还是很重要的约。”她这么一说,秦泊远就更想刨根问底了,但是可惜郑慧兰专门要吊他胃口,而秦樾不想说的谁也逼不出来,只能干着急,最后恼羞成怒,气得拂袖而去难得见秦泊远吃瘪,郑慧兰眉宇间染上压不住的幸灾乐祸,心情愉悦地道:“那你快去吧,我要上楼休息休息。”她为了今天忙了好几天,现在难得空闲下来,只想好好睡一觉。三人一前一后地往楼上去,在二楼分道扬镳。宋时溪走在前面,只觉得背后粘了一道黏糊糊的视线,让她往上抬脚的动作都变得艰难起来,最后还是没忍住往后看了一眼,谁知道刚扭过头去,对方就得寸进尺地径直贴上来,手捞起她的,放在掌心把玩。“怎么有那么多人觊觎你?”
男人气息滚烫又热烈,喷洒在头顶,将她周围的空气全都入侵,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毫不掩饰的醋意,那股酸味快要将她淹没。宋时溪垂眸看向他握着自己的手,修长白净,轻易将她的小手包裹。“我漂亮又优秀,谁不喜欢?觊觎我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她大大方方地歪着脑袋,明艳的五官绽放,就算嘴里吐出这样张狂的话语,也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秦樾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事实如此。两人踏上三楼,他不再隐忍,径直推开她房间的门,将人抱进怀里,垂眸盯着她,“但可惜名花有主了。”
宋时溪嘴角一弯,伸出手搂住他的脖颈,指尖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拂过他的皮肤,从那处直直痒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