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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床上(2 / 3)

飘忽,心虚之下,就是激烈的挣扎,但是秦樾却不肯放过她,见她手脚并用,拼命想要逃离自己的模样,强压在心底的火气蹭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你问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呢?好好的生日过成了相亲大会,宋时溪,你可真有本事!”

闻言,宋时溪一愣,随后反驳道:“这又不是我想要的。”谁会想在自己生日当天相亲,还是跟一堆男人相亲?这场生日聚会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插过手,全是郑慧兰安排的……想到这儿,宋时溪眸光一暗,随即心里就涌出一团无名火。不管怎么样,至少要提前跟她这个当事人说一声吧?这种赶鸭子上架一样的相亲方式,她无法接受!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绝对不会回秦家来过这个生日!

就在她气愤的时候,秦樾再次说出口的话,无疑是添了一把柴。“不是你想要的,你笑得那么开心?”

秦樾额头青筋暴起,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都没办法维持平日的冷静。

闻言,宋时溪气极反笑,“我过生日,我想怎么笑就怎么笑,想跟谁相亲就跟谁相亲,关你什么事?”

听见这句话,秦樾感觉心脏像是被无数钢针扎过一般,疼得无法呼吸,眸中浓云翻滚,嫉妒得快要发狂。

“我不同意!”

“你凭什么不同意?”

宋时溪被他压在身下,一高一低,但是她的气场却丝毫不比他弱,心头恼怒,觉得他简直霸道得让人生烦,但是一时之间又挣不开他疯狗一般的力气,索性偏头避开他赤裸裸的视线。

“你再不放开,信不信我告你耍流氓?”

秦樾看着她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样,只觉得喉间泛苦,可笑地扯了扯唇角。“那曾景叙呢?”

“你提他干什么?“宋时溪听他突然提起这个名字,眉头微蹙,不明白他又发什么疯。

“提都不能提?"秦樾眼尾泛红,眼睫颤动,压抑着一股难言的嫉恨,不等她答话就继续逼问道:“你要告我,怎么不告他?”宋时溪再也受不了他这想一出是一出,总是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题,尤其在他这么压着她的情况下,还把另外一个无辜之人拉进来,简直可笑!于是愤象瞪大眼睛,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对,我是有病!有病到连夜从深市赶回来给你过生日,有病到看到你开开心心跟别的男人相亲,嫉妒得快要疯了!”秦樾握紧拳头,声音突然拔高了几分,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我他妈迟早要把你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全拔了!"<1听见这话,宋时溪不可置信地重新偏过头看向秦樾,在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猩红的一双眼后,彻底顿住,指尖颤抖地揪住些许被褥布料。脑海中想起曾景叙送给她的那几盆紫藤和翠竹,再结合他说的话,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为什么秦樾会在刚才那个节骨眼提起他了。这是吃醋了?

心刹那间跳到嗓子眼,颊边有些发烫,但是想到另一件事,宋时溪嘴唇张了张,最后没忍住呐呐道:“你派人监视我?”秦樾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灼灼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吞噬殆尽,“对,我吃饱了没事干,专门派保镖监视你,看你在背地里有没有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听出秦樾话里的嘲讽,宋时溪也明白自己是误会了,说是监视,其实应该是保护才对。

她刚跟两桩案子扯上关系,又独自住了回去,很难说会不会再出事,她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忐忑着的,毕竟涉及到人身安全,还是要慎重些。只是没想到秦樾会暗地里派保镖守在她家附近。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是听着他这带着刺的语气,还有那快要吃人的表情,宋时溪没忍住也怼了回去,“我又没有让你派人,还有,那是我的院子,我养的花草,你凭什么拔?”

“宋时溪,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才高兴!”

秦樾向来矜贵自持,今天却冒了粗口,还强行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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