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兄弟与吕大防亦在旁听得分明,相较前者一脸好奇,吕大防低声道:“人隐晦其言,却也坦然相告,直言其远房堂叔乃宫内有权有势的管事头领,何必还要深究,揭人疮疤?尧夫,你说是吧?”
你……你这是大逆不道啊!
范纯仁骇然地看向吕大防,欲言又止,半晌才张张嘴含糊道:“是、是吧……”
“但离宦官过近,终归不是好事……”钱公辅虽也认可吕大防的话,但看向王中正等人时仍皱着眉,显然对宦官心存成见。
“唉,君倚太过较真了。”沈遘笑着道,“我观这位小赵郎君与尧夫关系不浅,若非纯良之人,以尧夫的品性及家风,又岂会与其深交?”
眼见三人似乎都误会了什么,范纯仁哭笑不得,但又不好冒昧透露真相,唯有暗暗苦笑。
不是啊,真的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