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高傲的。
若果真是依照钮祜禄氏的性子,她做不出这等事情。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康熙想,怎么就能确定她做不出呢?
前朝的事儿,可就在那儿摆着呢。
不好怀疑,也不能怀疑,却又不得不怀疑。钮祜禄氏得不到他的一句准话,什么又查不出来,帝后一起说话,也说不出什么来,最后就这么散了。
也没说上什么。
康熙瞧着诱莹吃饭的小模样,眉目一点点柔和下来,他说:“朕和她说了一回话,倒是想起一些往事来。那年朕和仁孝都不在宫里,承祜生病夭折的事,都是她出头办的。”
当然了,也是太皇太后的旨意,他是同意了的。可这事儿在心里,始终是一根刺。平日里就想着不安乐,现在想起来,更是如鲠在喉。
承祜这孩子,原本是被他寄予厚望的。就这么没了。养到三四岁了,却没了。
他把宫里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查出来。心里怀疑的种子却种下去了。结果这么多年没动静,却偏偏在诱莹再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