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其实他跌进水池里,是被我骗了。我故意让他到水池便最滑的泥地上,结果他真的照做,跌进了水里,浑身者都湿透了。”
陈涿眸光微闪,默不作声地向前一步,哑声道:“将荷叶拿稳了。”南枝下意识捏紧荷叶边沿,尚未没反应过来,后脑勺忽地被一只手紧扣住,推着她仰起脑袋,贴上了又湿又凉的唇瓣。她眨了眨眼,看着他垂下的长睫搭在白肤上,清雅疏朗,可吸.吮她唇瓣的力道却在愈变愈大,钻过齿关,快速地和她纠缠在一块,扯出麻意。掌心心垫着后脑勺,脊背被迫贴在长廊底下,若是上面有人往下稍微一瞥就能将他们两人的动作瞧得一清二楚,南枝被束在角落,指尖紧张地将荷叶掐出了洞。
一会后,她晕晕乎乎地想,陈涿真是一回生两回熟,老夫人让她明日搬出府的决定太正确了。
陈涿松开她的唇瓣,轻喘着气,倾身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处,眸光幽深道:“还记得你那话本吗?”
温热气息拂进耳间,酥酥痒痒的,南枝迟疑点头。“第一页写的什么?”
南枝昨夜刚重温过,稍微一回忆便想起了扉页写的是"才子翻墙会佳人”,她整张脸瞬间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