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监视
头顶上方的灯光随着沈序秋离开明亮地覆在池绿困顿的眼皮。人影在她头顶一动不动,她想看清他在做什么,努力睁开眼。像有风拂过花园,他在中央窥视最喜欢的那朵,看得入了迷。未着寸褛的池绿吞咽喉咙,感知花蕊在痉挛。每次做狠了意犹未尽他就会忍不住欣赏那道无法闭合的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尽管已经坦诚相见,每次他这样她还是会羞,也怕他会像之前那样又起了歹念,随手拉过旁边皱巴巴湿哒哒的毯子欲盖弥彰地盖着。沈序秋沉沉地笑了下,觉得她怪可爱的,覆上去抱住她把脏了的毯子撤了:“瞧瞧又怎么了?那么小气啊?”
池绿咬唇,睫毛颤着扫在他下巴:“你总是这样的。”“怎么样的?”
“用眼晴….“池绿红着脸弱弱地闷声道:“流氓。”听她这样形容,沈序秋眼尾缱绻,忍不住毛茸茸地吻她脸颊:“那你又不给操了,我还不能过过眼瘾么?”
池绿耳朵火辣辣不想听,肌肤发烫,继续往他怀里钻。“你这样也是不尊重我的。”
沈序秋揉揉她的脑袋,挖出她白里透粉的脸蛋,嘶哑的嗓音像冬日里一杯温好的醇香白酒:“我怎么样啊?是不喜欢我看你那里还是不喜欢我撑你那里?嗯?″
“你要说出来啊,你不说我不知道。”
“你说了我会酌情考虑。”
池绿说不出口,何况她已经不是小孩了,才不信他的酌情考虑,眼睛长在他脸上,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沈序秋蹭蹭她滚烫的肌肤,贪恋地亲:“我还不尊重你啊?哪次跟你做不是先问你意见,你一说累我就停下。”
要是以前,,他会觉得她口是心非。
池绿皱眉,眼瞳乱转,嘟囔:“这是你应该做的。”沈序秋宠溺地笑了,吮她濡湿的脖颈,摸她脑袋,暖昧的气息钻进她耳朵:“我应该做的可多了,休息好了么?我还想让小月亮再舒服舒服。”池绿毫不留恋地推开他:“不要。我要洗澡睡觉了。"胡乱地套上他的衬衫,光着两条腿踩在地板。
沈序秋也没再勉强她,撑着脑袋绕有趣地瞧她进浴室的背影,鼻尖溢出一丝笑。
好不容易能吃上肉,得哄着她。
冬日从萧条的枯枝里暴露出寒冷,花城的冬天不下雪但却比有雪的北方还冻人。
好在气温转变也快,昨天还风雨交加冷得缩脖子今天便是阳光万里气温十八度,身强体壮的人甚至敢穿着衬衫马甲出门。电视台放年假后池绿先是补了一天眠,趁着天气好又闲来无事,和妹妹去商场突发奇想买了几幅没字的红帖,她想自己写春联。池绿小时候去兴趣班练过几个寒暑假毛笔字,当时是妈妈的朋友开了班去帮衬,加上妈妈也觉得女孩子会一手好字很加分。她自己也耐得住性子去练,在培训班里算是比较优秀的。很久没握笔也有些生疏,为了不浪费帖子她先拿了一摞宣纸在书房练习。沈序秋进书房时池绿微微俯身正练得出神,后脑勺束着发夹还是有几缕不听话地垂落下来,身上的loro piana米白羊绒针织衫挽起了一截衣袖,纤瘦的腕露在空气中。
走近后闻到一股浓郁的墨香和她身上似有似无的芋艿香融合,气息醇厚。小姑娘认真地书写着′福'′之类的字眼。案面放着几十张报废的字帖和一摞火红的联子。沈序秋抓住她的手腕,将折起的衣袖放下:“本来就体寒还胡作非为。”“我怕弄脏了。”
“弄脏了就买新的,跟你说多少次了?使劲花。”池绿哦了声低睫认真写字。
沈序秋瞧她清秀的字迹,唇角一勾,捏了捏她的耳垂。“明清时期的老纸被你拿来当练习册呢?还练得七扭八歪的。”池绿手一顿,墨水在宣纸上打滑,她抬头啊了声,她没想到在书柜里随手拿的宣纸是明清时期的老纸,宣纸越老越贵,如果是来自明清时期,那得是颇有价值的收藏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