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关系,他突然横插一脚给你求情,说没有蹊跷你信吗?”
江珂玉若有所思。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图什么,但还是得提醒你,趁早防着点。”常云柏拄着拐杖起身,“就说这么多吧,你好好养伤,清闲一阵也好,我们就先走了。”
他朝高洛书招手,后来快步过来搀扶他,两人毫不拖泥带水地走了。“茶都还没喝一口呢。"宋宝媛嘟囔道。
她回过头问:“你和高公子怎么了?”
“没怎么。”
江珂玉扭头不看她。
之前正事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宋宝媛都差点忘了,“承承接的那道太子伴读圣旨是怎么回事?”
江珂玉沉声道:“皇后和太后虽出同族,但并不和。之前太后势大,在皇后刚刚生产之时以皇后虚弱为由将太子要了去,以至于太子受了不少磋磨,现在不仅性格孤僻,还胆小怕事,难以和人正常交流。陛下便想选伴读陪在太子左右,以改变其性情。”
他轻嗤,“谁让江承佑跟狗都能聊。”
宋宝媛”
“可是宫里那么复杂。“她心中忧虑,“承承又不太守规矩。”“如今皇后主事,倒也不用太担心,她是个宽厚仁慈的。”宋宝媛不满地看过去,“你不觉得自己这样背对人说话很没礼貌吗?”江珂玉回头,“你不觉得自己把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晾一天很过分吗?”“你不是不让我管你吗?”
“那你管都管了,怎么也得管到底吧!”
宋宝媛闷哼,往外走去,“我听你脾气挺差,声气又足,想来也没什么事。”
“你去哪?”
“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