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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2 / 3)

阿媛身边的,是生怕自己给她带不来麻烦吗?”

谢予朝张嘴欲反驳,却没说出话来。

哪怕今日之祸不是他带来的,可他确实有推卸不掉的责任。他……就是还没有保护阿媛的本事。

屋里,女医仔细给宋宝媛上了药。

“巧月,送大夫出门。“宋宝媛靠在叠起的被褥上,低声吩咐,“阿启,你留下。”

“是。“巧月应下,“大夫,这边请。”

本想跟着女医离开的阿启顿住脚步,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待屋里只剩他和小姐时,他立刻跪下,“属下无能,请小姐责罚。”“我没有要责罚你。"宋宝媛直起腰,“你起来说话。”阿启没动,只是抬头问:“那小姐为何要留属下。”“我有事情要问你。”

宋宝媛脸色有些苍白,她的指腹划过被自己叠在膝上的披风。“今日平远侯说,郎君之前被京城……是什么意思?”她没有说完整,但相信阿启明白她的意思。“还有,他何时这么沉不住气过,怎就因为对方三两句羞辱,就冲动得动了杀心。“宋宝媛怎么也想不明白,“是之前发生过什么,还是他与平远侯此前就有过节,我不知道吗?”

阿启缓缓垂下视线,盯着地面。

他迟迟不出声,宋宝媛愈发心中生疑,“你怎么不说话?你之前一直跟着他,应该都知道的吧。”

阿启欲言又止。

宋宝媛诧异,“说话呀。”

“这个、这些,小姐是真的想知道吗?"阿启磕磕巴巴,“郎君并不想让小姐知道,而且,而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不想让她知道?宋宝媛眉头轻蹙,“我既然问了,自然是想知道。”阿启不知从何说起,他本就是不善言辞的人。他纠结许久才开口道:“郎君其实从来不在乎别人说他什么,因为他早就习惯了。”

“属下以为,郎君之所以对平远侯动杀心,是因为被触及了底线,也就是,小姐你。”

宋宝媛不明所以。

阿启不自觉叹了口气,“小姐以前不怎么出门,所以知道的,可能和真实发生的有些不太一样。郎君上任大理寺少卿,得陛下重用,被满京城赞誉和追捧,其实也就近几个月的事情。在此之前,加之郎君身上的只有两个身份,罪臣之后,和商户养子。”

“因为是罪臣之后,清流不容,因为是商户养子,世家不屑。这两个身份带给郎君无数打压和排挤,在刚入书院和初入仕途的时候最为夸张。小姐应该还有印象,但不知缘由。老爷和夫人还在的时候,一个总喜欢给郎君买书,一个总爱给郎君制新衣,因为刚进书院的时候,郎君的书和衣服总是莫名其妙被泼墨、被撕破,甚至光明正大被抢。”

“好在后来结识了常公子和高公子,有他们二人真心心接纳和维护,郎君才在书院有了一席之地,能安心读书。虽然那些刁难郎君的人仍旧不喜欢他,经常给他使绊子,但至少不会在明面上。也是因为有常公子举荐,郎君才入盛老的眼。原本郎君是罪臣之后,没有资格参加科举,除非有足够资历的人担保。风险很大,但盛老主动做了此事,所以后来无论盛家的人提出什么要求,郎君都一口答应。”

“中榜过后,郎君顺利进了大理寺,但顺利的也只有这一件事情。还是因为身份,没人瞧得上郎君,好像把脏活累活推到他身上都是理所应当的。前两年,郎君接手的都是最棘手、最危险的案子。可真当郎君耗尽心力把这些案子破了,功劳又被上官抢了去,做了当时大理寺卿的登云梯。忙到最后,郎君什么都没沾到。但若有祸事,保准让郎君第一个顶上,以至于招惹一身骂名。”阿启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外头骂郎君什么的都有,他们能毫无负担地说出最脏、最恶毒的字眼。今日平远侯说的那几句,根本不算什么。”宋宝媛听着,已经将手中的披风揉皱。

她眼中泛红,“为何我从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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