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志怪故事。“李承乾”声音古怪:“你……莫不是也是寡人?”李承乾挑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李承乾"沉默一瞬,强忍下心头的火气道:“那你这边是现下是贞观几年?李承乾大大方方回道:“贞观二十一年。”“李承乾"冷笑:“你果然就是日后的寡人。”“没想到寡人这太子位置还要坐如此之久。”李承乾蹙眉,整个人转瞬便从温润转为凶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此刻的李承乾可不同于历史上的李承乾,他杀过人也上过战场,那一身的凛冽气势远不是眼前那家伙比得上的。
“李承乾"骇了一跳,好半晌没有说出话来,但他终究不想在自己跟前丢了面子,装作无事般大笑:“你不就是寡人吗?”“寡人什么意思你还能不知道?”
李承乾却并没有被这话激怒,而是哂笑:“果然是个懦夫。”“李承乾"像是被踩到痛脚般,他再也忍不住道:“你是寡人,寡人是你,你这样骂寡人不也是在骂你自己吗?”
李承乾却是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那又如何,我早便想骂骂你了。”“一直没机会,倒没想到你自个儿送上门来。”“李承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伸手直指李承乾:“混、混账!李承乾却是盯着他:“我为何不能骂,你做的荒唐事还少吗?”“哦,不对,如果是贞观十一年的话,那你可能还没做许多的荒唐事。”“但就冲你方才那个态度,呵,我倒是觉得替阿耶骂你不冤。”李承乾可是想得很开,面对前世的自己也是毫不留情。“李承乾"被气得胸膛不断起伏,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李承乾这话太过古怪,他当即道:“不,不对,你绝对不是寡人!”李承乾闻言倒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扯了扯嘴角:“对着我这张脸和这东宫太子寝殿的样式,你就不用自己骗自己了。”“我是你,却也不是你。”
“我是李承乾,是阿耶的儿子,却万分不会是一个只会荒唐玩乐遇事逃避责任的李承乾!”
“也万不会成为与阿耶离心离德的李承乾!”“李承乾"显然被被这话给说懵了,但唯有一点他是明白的,这男人口中的阿耶指得必定便是李世民。
这男人言语中对李世民的维护和推崇都叫他难受不已,更不用说那男人还是顶着他的脸说出这样的话!
情急之下,“李承乾”便口不择言起来。
“呵,阿耶……他算什么阿耶!”
“偏宠李泰便也罢,可他对寡人呢?有半分是对儿子的样子吗?!”“处处挑寡人的刺找寡人的茬,给寡人的东宫大臣只会骂寡人。”“寡人才不要这样的一个阿耶!”
从头到尾并未真正动气的李承乾在此刻怒极反笑,看向“李承乾"的眼神愈发失望:"在贞观十一年里你的心中就有这样的想法了吗?”“真是……无药可救。”
李承乾的声音并不高,但却偏偏好像一根针一样直刺“李承乾"心头,叫他呼吸一滞。
“李承乾”忽而生出了更为强烈的怒火。
他凭什么对自己失望?
他以为他是谁?!
“李承乾"猛然上前,一把揪住李承乾的衣襟:"”你”但他话还未说完,便惊讶地发现自己分明碰不到任何东西,但对李承乾他却能揪住他的衣襟。
他能碰到东西了!
可惜还未来得及欣喜,下一瞬,二人同时觉得眼前一黑,意识昏昏沉沉,随后便陷入一片黑暗。
东宫,太子寝殿,后半夜。
在外守夜的顾十二忽觉殿内有什么动静,他轻轻询问却并未得到答复,顾十二迟疑半晌,终是悄悄在外探进脑袋,便看到在床榻之上睡得安稳的太子殿下其余,一切如寻常。
大大大
血色残阳泼洒而下,旌旗破败地耷拉着,只依稀辨得出一个“唐”字。空气里弥漫着铁锈与尸体的腥气,浓得化不开,浓得教人喉头阵阵发紧。断肢残躯以各种不可思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