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就开始″诉苦"。
“这人……别不是哪里的教授吧?”
李宗挑眉,配合着李玄说“悄悄话”:“可千万别给我们专业人士丢人?”李玄蹬了一眼李宗:“我看那李先生才是专业人士吧,这口才这知识储备量……
李玄叹气:“不服气不行啊。”
他们身后先前一直没说话的长孙馆长轻笑:“你这样的性格,就该找人治治。”
“李道玄看样子是对二郎服气了。”
讲解完三梁进德冠后,李世民寻了个借口拉着长孙如堇去一旁角落坐着休息,其余人则是四散开来,自个去看自个感兴趣的文物。李世民也难得和长孙如堇有了单独闲话的机会。听到长孙如堇的感慨,李世民话里话外都是一本正经:“李道玄那小子以前和现在都是一样的脾性。”
“倒是道宗,在我跟前一向是稳重的,没道玄那般跳脱。”现在遇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李世民早便不会感到奇怪了。李世民也坦然接受在这个后世现代,他还能幸运地和自己的亲人旧友重逢。“我一眼就瞧出来他想在我们跟前露露脸得色自己的本事,我这样是让年轻人见识见识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是好事。”“前世的李道玄最开始也是不服气我的,跟我打了一架打不过后还不是乖乖认我做老大?”
“那小子自此后就一直崇拜我。”
“可惜年少亡于战场,这回能再见到他,实乃幸事。”说着说着,李世民便带上了些感伤,不再复先前和长孙如堇开玩笑的态度。李道玄因着崇拜他战场上的行事风格便也一直模仿他,结果前世在武德年间对上刘黑闼时他独立领兵,又和与他一同出兵的将领彼此不合。偏偏那个时候明面上李道玄是领兵的主帅,可李渊还要一纸张秘信“担忧李道玄年岁小,叫其他将领做那真正的主帅。结果上了战场后,李道玄学他身先士卒,结果援兵却在其他将领的指示下按兵不动,最终落得个战死的下场。
李世民对这个尚未及冠就丧命的弟弟一直是愧疚,愧疚没有与他多言战场上的龌龊,愧疚没有保护好他。
所以除却长孙如堇,谁也不知道李世民在骤然瞧见李道玄后内心是多么惊吕。
虽然这份惊喜表现出来的,可能已经在李道玄心中留下了阴影吧。想到此处,长孙如堇轻咳。
夫妻同心,李世民显然也从这声轻咳中意识到了长孙如革在想什么。李世民这下也从感伤的情绪中抽身,反而是看着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近的另外一个人。
李世民揽住长孙如堇的肩:“那你呢?”
“我见到道宗道玄的心情,是不是也同你见到辅机的心情是一样的?”长孙如堇一顿,随即靠在男人的肩膀之上,视线落到那位长孙馆长上,近乎于贪婪地描绘着他的面容。
“二郎还需问我吗?”
“二郎与阿兄之间的情谊与我又有什么分别吗?”“二郎是什么心情,我自然也是什么心情。”李世民抬眸,盯着越走越近的长孙馆长。
心情吗?
珍宝失而复得,不过如此。
“李先生还有……跟我同姓的这位长孙女士。”思绪间,长孙馆长已是走至近前,坐到了他们身侧。三人之间反而更加有种莫名的坦荡。
长孙馆长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想法,分明在平常于待人接物方面他是最擅长的,可是在这对男女面前,他觉得自己并不需要说什么客套话。“我想跟你们认识一下。”
李世民道:“从进馆起馆长就一直在看我们了吧?”“是我们脸上有东西?”
长孙馆长轻啧:“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们很面熟,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还真是直白啊。
长孙如堇闻言眉眼微弯:“巧,我们也是如此。”长孙馆长“得寸进尺”:“不知李先生做的什么工作?”李世民笑:“家里有点闲钱,不值一提。”其实还是值得提一提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