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自己的好奇心。因为看不见，所以维斯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只道：“虽然我看不见，但三问还是有效的。”
“眼睛是废了，但真正废掉的技能就只有辨万事万物真伪一个而已。“他说，”「因果」是我的本源，眼睛只是用来辅助窥测的，实际使用并不受到妨碍。“而卜算能力一-瞎了是会麻烦一点，但也不是不能算，多花点时间就好了。”
他微笑着说：“因而，【因果三问】仍旧有效，你随时都可以向我询问想知道的答案一-但凡是我能答的，我都会告诉你。”“噢，当然。”
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补充道：“如果你嫌我现在算得慢，也可以等之后我眼睛好了后再来问，都一样的。”
莫林一怔，下意识出声：“您的眼睛能还能好……呃呸呸呸！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少年在话出口的瞬间就意识到不对。他这话说得简直就像是在诅咒维森索斯意识体一样，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他半夜睡醒都要给自己两巴掌！！“无妨，我不介意。“维斯抬手拍了拍小孩的脑袋，道，“莫林，你要记住，不管我外表看上去多像人类，本质依旧是意识体。”“我的眼睛当然能恢复，冬临港重建好就行了。又或者…嗯，没有或者。”他后半句话的声音明显低了几分，比起回答更像是自言自语，“我不可能舍弃冬临港一一舍弃哪里都不能舍弃这里。”
“总而言之！”
维斯轻轻一拍手，笑道：“你现在有什么想问的吗？还是要之后问？”莫林有些不适应袍飞快跳跃的话题，但如果说困惑的话……他还真有一个。只是…
少年没转头，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囗。
一一他该在老师在场的时候问吗?
莫林有些犹豫，不过还没等他考虑清楚，雾连京就率先道：“那我就先回避了。这种窥秘本就不宜无关人士知晓内容……我可不想被规则惩戒。”他说着，一边挥了挥手，转身朝着远离两人的方向走去。莫林看着自己老师的行动，心情有些复杂，他不知道老师是不是因为看出了他犹豫的原因才远离的。
“其实雾说的是真的。"维斯没头没尾地解释了一句，然后道，“所以呢？你有问题吗？”
在一段有些漫长的沉默后，莫林开口了，“我…是有一个。”“说吧。”
…请问，我的异能语【殊途同归】究竞预兆了什么？“"少年低声道，“又或者说……我，是否真的能和利格图拉氏割席？”“嚅。”维斯有些惊异。他倒是没想到莫林会问出这种问题，他还以为他会问自己的未来呢？
嗯……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问题和莫林的未来其实也是有沾边的。他一边想着，一边抬手摁上莫林的肩膀，“你等等，我「看看」。”莫林下意识想点头，却又不敢动，生怕影响到维斯的窥探，整个人十分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莫林浑身发酸，又担忧自己的未来是不是很糟糕的时候，维斯收回了手。
维斯的脸色有些复杂。袍捏着下巴沉吟了一会，才道：“怎么说呢……你身上是有成功与利格图拉氏割席的可能性在，但也有失败的可能性--只能说，会怎么样完全看你自己的选择。”
“至于你的异能语……”
维斯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在莫林忐忑不安的视线下，十分突兀地问道：“利加尔是不是没死？”
…谁？″莫林懵了。
“利加……噢，他不用这个名字了来着。“维斯摁了摁眉心，嘟囔道，“睡太久了记忆都有些乱掉了一一利格图拉，我说的是利格图拉。”“不是姓氏，是你们的先祖，名字就叫「利格图拉」的那个。”“他是不是没死？”
明明是问句，维斯的语气却相当的笃定。
莫林本想反驳，但他转念一想，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必要替人掩饰，于是十分不孝的坦然道：“好像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