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就往隔壁的书房走去,临走时还把江昱枫一块唤走了。
“晚娘,他们几人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姜婉站在林书晚身旁,目露疑惑。说罢,她就打算转身离开,去帮着收拾桌上的碗筷,毕竞他们所商讨之事,也不是她这一介妇人能参与的,谁料她才走了一步,她就听到林书晚开口,“阿娘,阿爹与舅舅的死因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话音一落,姜婉猛然回过头,眸中满是不敢置信,直到她瞧着林书晚满脸认真,她的眼眶逐渐红了一圈,“好,那苍天有眼。”五月中旬,一座三层楼高的商船停靠在了钦州码头上,钱舜脚步虚浮地随着人群从船上下来,自从钱塘江后,他已有两月未曾见过陆地,日日在船上漂着,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尤其是那船上的吃食日日都差不多,他都吃腻了,如今总算是抵达了钦州城,他要寻个客栈先吃上一顿好的,再好好睡上两日,等精祖好些了再去寻晚娘求她原谅自己。
钱舜打算得好好的,抬脚就往钦州城中最大的酒楼走去,结果刚走了几步忽觉后颈一痛,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直到他醒来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人束线着绑在床上,而此时本应该远在京中的林书茵就坐在自己床边,手中匕首银光闪烁,让人一阵心惊,“夫君为何抛下我一人从京中离开?匕首冰凉的触感在他脸上划过,钱舜心中胆寒,却只能强撑着笑脸,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柔声安抚,“娘子有所不知,是圣人想吃岭南的荔枝,这才让我赶往岭南,若是我能将新鲜荔枝送往京中,到时圣人必定要对我大肆嘉奖,到时候我们夫妇二人在心中就是风光无限!”“当真?"林书茵眼睛微微眯起,显然不信他的鬼话。“自然当真,若我有半句假话,必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就在钱舜赌咒发誓之际,李家村的林记酒坊今岁头一批荔枝酒封上了酒瓮。“东家,这荔枝酒当真能卖出好价钱?"李家村的里正有些怀疑,毕竟这荔枝在李家村实在是太常见了,往年也不是没人想过酿酒,但酿出来的酒水味道要么太甜,要么太淡,甚至还有有一股怪味,故而他才有些不放心。闻言,林书晚也不生气,就笑道:“放心,我们这荔枝酒的名声一定可以响彻整个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