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冬日手就好了。”“福哥儿可知是在何处买的?"安姐儿闻言心中一喜,摸了摸自己腰间沉甸甸的荷包,焦急的问道。
福哥儿挠了挠头,想了好久,才憋出了几个字,“阿爹说什么脂什么阁。”“胭脂阁?"安姐儿眼睛一亮,猜出了他口中所言。“对对对,就是胭脂阁。"福哥儿猛地跳了起来,大声说道。胭脂阁是廉州最大的脂粉铺子,里头除了常见的脂粉以外,还卖头油护手膏之类的东西。里头的东西价格都不算便宜,哪怕林记的工钱比廉州旁的都要高了不少,家中那几位娘子也舍不得买胭脂阁的护手膏,基本就是平日里出门的时候在货郎那头买些便宜的护手膏回来用。
便宜的效果自然就是不太好的,于是安姐儿摸着自己这些日子攒下来的银钱,拉着李家那两个娃娃就往长安街的胭脂阁跑去,落在墙头的惊鸿见状,当即不远不近坠在几个孩子身后。
眼见着安姐儿穿过巷子,直奔长安街而去,惊鸿心中虽有不解,但又担忧几个娃娃的安危,于是就同隐在暗处的暗卫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回去禀报几人的行踪,自己跟着几个娃娃。
正午时分,廉州街道上的人不算多,惊鸿倒也跟的不费力,就这么悠悠哉哉的散着步,没一会几人就路过了宝德楼,原本热闹非凡的宝德楼,大门紧闭,已然落败,安姐儿只瞧了眼就匆匆离开,再往前走了三五步的工夫,就停在了服脂阁门囗。
廉州最大的脂粉铺子,自然是极大的,安姐儿抬着头瞧了许久才在两层楼高的门上瞧见深色的梨花木匾上三个烫金大字--胭脂阁,十分气派,微风拂过,淡淡的脂粉香味从铺子里头溢出,安姐儿没忍住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惊动了铺子里头小二,他笑着从里头出来,却见门口站了三个豆丁大小的娃娃,不由一愣,伸长脖子瞧了眼三人身后,并未瞧见大人,更是诧异,毕竞眼前这三个娃娃身着的布料瞧着都不算差,长得又珠圆玉润的十分可爱,不像是乞儿,莫不是走丢了,他沉吟片刻才笑着开口,“小娃娃,你们是寻不到自家大人了吗?”
闻言,安姐儿甜甜一笑,“不是哦,小哥哥,我们是来买东西的。”见她实在玉雪可爱,小二不自觉放轻了声音,笑着哄安姐儿,“那小娘子便随我入店瞧瞧吧。”
说罢,小二又瞧了眼外头,确实没瞧见有大人陪同,想着留他们几人在外头也不好,不如就领回铺子,总会有大人来寻的,于是他就领着安姐儿同李家两个娃娃一同回了铺子。
谁料刚一踏进铺子,安姐儿就仰着小脸问他,护手膏在哪,大抵是这小娃娃长得实在可爱,让人不认拒绝,他便领着安姐儿上了二楼,走到一处柜台前,那柜子估摸着有九寸高,比安姐儿个头还要高些。安姐儿扒拉着柜子边缘努力踮着脚探头朝柜台上头瞧得模样实在可爱,小二无言笑了笑,从一旁端过一张矮凳,“小娘子踩着这个就能瞧见了。”话音一落,安姐儿小脸一红,故作老成地拍了拍小二的手臂,“多谢小哥哥,劳烦小哥哥把你们最好的护手膏取过来给我瞧瞧。”小二憋着笑,顺着她的意思,取过一罐用青瓷瓶装的护手膏,刚凑到鼻尖,就有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十分好闻,里头脂膏莹润透亮,瞧着就是上乘货,但安姐儿瞧不懂,于是她就试探着开口,“小哥哥,这一罐多少银钱?至此,小二才确信安姐儿确实要买护手膏,可他方才瞧过,这娃娃小手肉乎乎的,皮肤细腻,压根用不到护手膏,估摸着是给家里大人买的,“小娘子,我家护手膏是上好的药品所制,价格比较高昂,你手中可有银钱?”“有呢!"安姐儿飞快取下自己沉甸甸的荷包摆在桌上,随着几声脆响,里头落下几个大小不一的碎银,倒是让那小二着实有些震惊,而这些银钱,都是平日里安姐儿帮着家里做活,林书晚奖励她的,亦或是过年过节的压岁钱,攒了这么些时日,如今手里头也有十两左右银钱了。见她铁了心要买,小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