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泪俱下话里话外都是两家狼狈为奸,想要暗害自己,“陛下,若不是昨日我酒多了,进错了房间,那我的清白就被林侍郎毁得干干净净,他的嫡女嫁入钱家,此般行为莫不是想让次女嫁我为妻,好让我为他林家的仕途助力。”“陛下冤枉,小女如何出现在世子床上,下官也不知晓,还有清白,自古以来只有女子有清白一说,男子何来此等说法,更何况如今小女清白被毁,还望世子口下积德。“林志昌扑通跪在地上,整个将自己摘了出去。“呵,林侍郎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那我倒要问问你,房中的暖情香又是从何处来得,今日是暖情香,说不准明日就是毒药,难不成你林家是有什么传统,嫡女未婚先孕,如今次女又学人爬床,林侍郎的家教真是不错。"听了好一会的长公主冷哼一声。
闻言,林志昌满心惊慌,整个人都匍匐在地上,额间布满细密的汗珠,有心替自己辩解两句,却插不上嘴,只听江昱枫跪在堂前,怒斥两人。直至说到几人结党营私,坐上高位上的那位才有所反应,他平生最痛恨的便是臣子结党营私,“好了,江爱卿,朕知你受苦,户部王淳一官降一阶,罚俸一年,林志昌既管不住内宅,那便自今日起就典厩署任职。”说罢,就挥了挥手让人退下。
林志昌如丧考她地跪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才缓过身来,而被牵连的王淳一对他自然没有半点好脸色,阴恻恻地开口,“林大人真是教了个好女儿。“可满意了?"太子站在江昱枫身侧,瞧着两人跟落败的公鸡似的背影,笑着问道。
话音一落,江昱枫盯着林志昌垮掉的肩膀,摇了摇头,“还不够。”自然是不够的,晚娘因这一家人吃尽了苦头,如今不过被贬去典厩署,哪能抵去晚娘吃过的苦头,还有钱家那王八犊子,听掠影说他在查葡萄酒背后的东家,“殿下,还有十日,第二批酒就能运到京中了。”时隔五日,随着萧将军一块离去的惊鸿总算回来了,除了工坊的地址选定已经开工,还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原来先前让他去查的那位厨娘有了线索,她离开酒楼后并未走远,在钦州开了家小食摊,最后同一位姓曹的木匠成婚生下一个女儿,可好景不长,两人列于洪涝,仅剩的女儿如今下落不明。
“林娘子,查到的便是这些,不过我听那老妇说,厨娘的女儿胳膊上有个红色的胎记,若是要寻,也能寻到。"惊鸿瞧着林书晚紧皱的眉头又接了一句。“无事,这事急不来,这几日奔波你也累坏了,先去歇息一会,等暮食我让安姐儿去唤你。"林书晚眉头微微舒展,“对了,舅舅他们何时回来?”“哦,将军回军营了,何时回来,倒是没同我说。"惊鸿猛灌了一口茶水,应道。
闻言,林书晚点了点头,便挥了挥手让他回去歇息,自己仰躺在藤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摇椅。
过了好一会,她一骨碌从椅子上翻身而起,瞧着菜园子里头翠绿青葱的韭菜,当即将烦恼抛之脑后,打算做个韭菜盒子。于是她招呼着青芜过来割了一把韭菜,择洗干净,自己匆匆回了灶房,舀了两勺面粉就开始揉面,林书晚揉面的法子同旁人都不太一样,她每次做面食者都爱往里头敲上两颗鸡蛋,今日也不例外,几颗黄澄澄的鸡蛋敲入面粉之中,开始也不加水,只是用筷子搅和均匀。
等到姜家其他几口人午睡起来,灶房的案板上已然摆了好些个月牙状的韭菜盒子。
“晚娘,这是在做什么?"姜婉打着哈欠从卧房出来。林书晚一边将手中最后一个韭菜盒子缩边,一边笑着解释,“这个叫韭菜盒子,里头的馅料是韭菜鸡蛋还有粉丝,其实还有一种肉馅的做法,但我瞧着今日时辰不早了,就没弄,等日后有时间了再做。”“难怪我方才睡觉的时候闻到了炒鸡蛋的味道,还以为是我做梦哩。"安姐儿吸了吸鼻子,眼巴巴地盯着案板上的韭菜盒子。那小馋猫似的模样,让林书晚忍不住抿唇一笑,随着"滋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