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王妃行礼:“母亲。”
王妃含笑道:“你来了,坐罢。”
下人捧了茶,谢逐接过,看向辜月,神色微怔了一下,她穿了一件新裁的酪黄色衫裙,广袖垂下,襟口与腰封皆以银红滚边,勾勒出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看起来格外清丽,又不失贵气。
王妃评价道:“这一件挺好,先留着,再换那件浅粉的看看。”
辜月依言又去换了新的,衣服实在太多,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完,最后王妃道:“瞧着都不错,都留下来吧,只是眼看要入夏,天气热了,再做两件褙子。”
说着,她又和青芜商量起来,要用什么颜色搭着好看,辜月已累得说不出话,猛灌了一盏茶,才看向谢逐,问他:“哥哥怎么过来了?”
谢逐望着她,慢慢道:“你这两天是不是懈怠了?”
辜月:“啊?”
“你今日没有去练字,”谢逐顿了顿,继续道:“人之为学,不日进则日退,一旦懈怠,便是前功尽弃了。”
辜月听明白了,谢逐看她今天没去书斋,亲自来督促自己了,她顿时有些羞惭,小声道:“哥哥说得对,是我松懈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谢逐点点头,有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