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揣着崽呢。但陆柏聿是个活生生的男人，就算姜稚芸知道他没有邪念，单纯当个涂抹工，但身体的某些皮肤，自己摸着没感觉，别人摸着会很敏感。大腿内侧就是这样一种部位。
陆柏聿被她的话逗笑，他伸手点了点她的肚子：“当然有，不然这个小思子怎么来的？”
姜稚芸”
跟前的男人还补充了一句：“不过像你那天晚上的摸法，没反应的男人要么是阳/痿，要么是死人。”
“你闭嘴！"姜大小姐炸毛了。
陆柏聿又笑了声：“都是正常生理反应，不用羞耻，我这么帅一个男人为你服务，有点想法很正常。”
好欠揍的嘴脸。
姜稚芸现在想揍他。
“跟你有什么关系？任何一个长得过去的男人在这里都一样。“姜大小姐绝不在嘴上服输。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什么，"陆柏聿垂眸看着她，在短暂的沉默后，来了句，“所以，需要额外服务吗？”
在意识到陆柏聿话里是什么意思后，姜稚芸瞪大双眼，下意识往后退，只是后面就是床头，几乎退无可退。
“你你你一一”
“我我我什么？"陆柏聿比她还理直气壮，“姜女士，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有需求不找自己的丈夫，想找谁？”“结婚前不是这么说的。”
陆柏聿是律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说出口的话，他扯了下嘴角：“是，我们结婚前说过，如果谁以后有了喜欢的人，可以离婚一”他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但没说婚姻存续期间，你可以绿我，我允许精神出轨的情况出现，毕竞人嘛，但你要是找别的男人，是不是太对不起我了？“当然，我们的标准是一样的。”
姜稚芸发现自己年轻了，她以为的联姻是有名无实，但在陆柏聿那，就是夫妻。
没等她开口，陆柏聿再次笑了：“用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我只是问你需不需要，不是强制性为你提供服务。”
说着没忍住又吐槽了句：“哪有那么好的事，让一个有钱多金的大帅哥对你强制爱，小说看多了是不是？”
姜稚芸果然又炸毛：“陆柏聿，你去死！”将人惹生气了。
这是陆柏聿很擅长的事。
陆柏聿坐近了些，伸手抓住姜稚芸的脚踝：“说正经的，到底要不要？”“你怎么还问？烦死了！”
“不然给你抹个妊娠油都不消停，要不你自己玩会儿？"陆柏聿很认真探讨着这件事，“平时有给自己准备什么电子男友吗？这样不累手。”姜稚芸想毒哑他。
可偏偏他越提，来自身体的空虚就越明显，姜稚芸自己能感觉到。好半响，陆柏聿才听见小姑娘小声问：“那你怎么提供服务？”然后她就看到，陆柏聿冲她挥了挥自己修长匀称的手。“你说呢？”
卫浴那边传来清晰的水流声，陆柏聿在清洁自己的手，没多久，他慢条斯理地抽纸巾擦拭干净上面的水珠。
等他走到床边时，姜稚芸还在纠结地拿脚趾抠床单，不知道什么毛病。陆柏聿顺手将灯关了。
“你关灯干什么？"姜稚芸的语气里染上紧张。“这不是怕你不适应吗？还是说你喜欢亮着灯？也行。”陆柏聿作势就要去开灯，下一秒就被姜稚芸抓住了手臂。“别、别开了。”
陆柏聿笑了笑：“躺下来吗？”
他甚至贴心地给她调整好舒适的躺姿。
这几日都只用于当涂抹工的手顺着小腿摸了上去，当触碰到某块布料时，床上的人轻哼了声。
姜稚芸听见黑暗中这样一声轻笑：“原来这…”话没说完，但她知道他的意思。
这就是一次服务性的行为，一切都直奔目的。姜稚芸很难形容自己的滋味，陆柏聿这人这时候也不闭嘴，他还张口问自己做得对不对，或者位置，又或者力度和速度。已经足够让人溺在欲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