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亲爹的身份,肆意妄为。虞皖音还坐在他身上,在缓解刚才的余韵,但她明显是生气的。商临抬手去碰她,虞皖音条件反射般抵触,他又笑了:“这次是真的,洗一下就去睡觉了。”
他好声好气道:“得弄出来,不然你不舒服的。”在浴室里厮混这么久,发也湿了,他们两个人出去时,商临将人按在梳妆台前,细致地给她吹头发,吹完又轮到他自己。虞皖音躺下床时,商临还在旁边收拾东西,他将两人的衣服都放进了洗衣机,贴身衣物也洗了。
就连衣帽间的那块地毯也拿了出来,打算明天清洗一下。虞皖音已经过了那个生气的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喊他过来睡觉。商临平时一个人住的时候,家里是定期有人上门打扫卫生的,不住的那些房子,也日常有人住着进行保养。
唯独是谈恋爱后勤快了些,而且这些稍微私人的物品,他觉得有必要亲力亲为。
差不多完成了清理工作,商临躺上了床,很自然地搂住虞皖音:“睡吧。”在备孕这件事上,虞皖音和商临在前期都做得挺好的,两个人都吃叶酸,烟酒一点也不碰,甚至虞皖音也没有再做美甲,尽量少熬夜。但在目前这个阶段,有个无法忽略的问题,他们有点纵欲过度了。之前看的科学备孕注意事项里,一周三次左右是合适的。商临没有遵循,而虞皖音的定力也没有足够去遵循这一点。她在睡前和商临进行了沟通。
商临:“我觉得我们并没有很频繁啊。”
虞皖音”
见她不说话,商临在黑暗中亲亲她的脸。
“没办法,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他说。
这句话并非简单的甜言蜜语,他对虞皖音的喜欢,到了能让一些原则往后退的地步。
虞皖音是很难对这样的表白说出什么重话来的,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商临是个精力很旺盛的人,他仗着年轻的资本对虞皖音说,这样的频率对他来说真的没问题。
于是虞皖音小声问了句:“那怀孕之后你怎么办?”“怎么办?”商临笑笑,“忍忍呗。”
像她生理期,或者他们谁出差不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差不多一年时间,忍忍也就过去了。
不过商临亲了一下她的手,意有所指道:“当然,如果漂亮迷人的虞女士愿意用别的办法救救我,我会很感激的。”商临很快就到了不得不休息的时候一-虞皖音的生理期到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他偶尔半夜会抱着女朋友醒来,很燥热。但身边的人睡得安详,丝毫没有因此受到影响。虞皖音这一次的生理期非常平和,没有痛经,在来之前也没有一些不适的征兆,这说明她的良好生活习惯还是得到了反馈,起码她最近气血很足,精力也还算旺盛。
商临就是精力过于旺盛了。
有天晚上他醒来时,在床上翻了个身,虞皖音也跟着醒了,凑过去抱着他,轻声问:“怎么了?”
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然后她就听见这样一句控诉:“我怀疑你给我下春/药了。”虞皖音缓缓睁开双眼。
商临这句话有点夸张,但确实是,醒了。
今天不是生理期前三天,虞皖音的睡姿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老实,她侧着身,手在商临身体上摸索了一下,最后碰到了她被控诉的源头。商临轻哼了声。
被子里太热了。
他扯开了被子,于是在昏暗中的动作被敞露在空气中。虞皖音努力了好一会儿,也依旧无济于事。她坐了起来,盯着商临看了会儿,似乎在沉思。“算了,睡吧,”商临不想半夜折腾她,“慢慢就好了。”但虞皖音没听他的,她抬手开了床头的夜灯。“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商临就看见她在朦胧暖黄的光线下解开了上衣的纽扣,陡然安静下来。<1
但并非全然安静,因为空气中依旧能够听到他稍微带着点压抑的喘息声。又是不知多久之后,商临抽了床头的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