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节习惯性地一躬腰:“郡侯高瞻远瞩,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下官都。”
赵孝骞嗯了一声,算了,没力气计较这货的倒装句了,回家睡个回笼觉比较重要。
正要起身,魏节又道:“下官冒昧问一句,不知郡侯与门下侍郎苏辙的交情如何?下官听说您与苏辙有过数次共饮之缘……”
赵孝骞伸懒腰的动作停顿下来,扭头看着他:“啥意思?”
魏节迟疑了一下,道:“昨夜埋在刑部的眼线密报,今日午时散朝之后,章惇授意刑部侍郎邢恕将苏辙拿问下狱,罪名罪状仍在炮制之中,大约不止是贬谪地方,兴许会被罢官流放……”
“呃,下官只是随口一提,郡侯知道有这事儿就行。”
然而,魏节说完后,一副懒洋洋模样的赵孝骞却直起了腰,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章惇要动苏辙?”赵孝骞沉声问道。
“是的。”
“为何?”
魏节苦笑道:“大约是章相公不喜听到不同的声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