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避讳的,少爷你不是玩的太嗨,脑子发烧了,开始说胡话了呢。”
小猛不以为意,这不是纯找事嘛。
“怎么说话的呢,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再说你懂什么,知道但没证据和知道又有证据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只要没亲眼看到,我都有借口搪塞,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运筹帷幄,决策千里。”
赵言文一本正经地胡说,至于小猛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这明明就是掩耳盗铃和多此一举。”
这是小猛小声嘀咕地,赵言文有没有听到,他也不知道。
“好好,你是少爷,你说的都对。”
他只得蹲下去身去,待赵言文上墙。
不过一阵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行动。
“哪来的小小蟊贼,光天化日敢翻我王府院墙,实乃胆大包天,夫君何在?”
“夫人,何事,夫在此!”
“且将这两个宵小之辈拿下问罪!”
“夫人且候,待为夫命人拿下二人。”
“来人啊,将二人押到我面前,候审!”
在王爷王妃的“神奇配合”之下,赵言文二人被护卫带到王爷面前。
“爹娘你俩在干什么呢,一唱一和的。”
赵言文为取得先机,率先开口。
“我们干什么,你两又干什么回来,还翻院墙,真当我们不知道啊!”
老王爷不缓不慢,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上街去看戏了呗,你别告诉我,你和娘没有去三叔家看戏。”
赵言文故意凑进一步,狡黠一笑。
“这嫣能比,我与你娘是应你三叔之邀做客,而你是天天逃学去混勾栏瓦舍,学文嫌无趣,学武嫌累,以后是不是还打算开一家。”
“爹,就你请的那些老师还不如我呢,那学起来还有什么意思!”
赵言文瘪瘪嘴不满道。
“对,你是有点小聪明,但学习在于积累,怎么能嫌多呢?”
“不用的话,学再多也没用,还不如待在外面,学以致用,博一个未来。”
赵言文据理力争,自然不服从。
“那好,咱们立个三年之约,你离开王府三年,靠你自己生存下去,有所成就更好,当然,遇到麻烦也可以求助王府,但那代表着认输,通过三年之约以后你可以选择自己的路,没通过就得听我们的,敢吗?”
老王爷抚了抚胡须,倒有点老谋深算的样子。
“这有什么不敢的,男儿有志当自强,这个挑战我接了。”
“那好,来人啊,将他主仆二人送去西城,即刻启程。”
“等等,好歹等我收拾一下行李,带点盘缠吧,我现在可身无分文。”
“这样更能考验你的能力,速去!”
不待赵言文再挣扎几句,就直接被扔上马车,疾驰而去。
“老爷,你还真把文儿下放到民间啊,你就不担心。”
待马车走后,一直没说话的王妃开口了。
“说不担心肯定是假的,不过我看得出来文儿心中一直有一把火啊,不让它尽情燃烧会伤到自身,文儿也长大了,该锻炼一下了,而且还有小猛陪同,应该没啥问题的。”
“还有,夫人,你就不想出门游玩一番吗,听说民间勾栏瓦舍遍布,好玩的很,我特地向皇上请了半年的假。”
“出门游玩吗,好啊,自从嫁入王府,基本没出过远门,那赶紧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这不,刚省下文儿三年的开支,有钱呢,还带什么东西,直接买买买,咱老夫妻也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那就说走就走吧,万一文儿半路跑回来了,咱们就走不了了,得快点!”
王妃一脸喜色,但又怕孩子突然跑回来打扰他们的旅行计划。
两辆同样的马车,往不同的方向而去,车中人也将有不同的命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