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虎视眈眈的目光,嫣红漂亮的唇含着一根烟,细嫩艳红的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
他还犹不满足,躁郁地扯松严密的领口,露出点点雪白的肌肤……想到那天的情形,一直未能咬到猎物腺体的犬牙从内里发起难耐的痒,压制在体内的硝烟味信息素发了疯地沸腾,像岩浆一样奔腾过她的血管。沈随的眼神霎时变得可怖,看向楚盛的目光像要一点点将他吞吃入腹。她将昏睡的楚盛抱到怀里,低下头,尖利的犬牙灵活地咬住楚盛腺体上阻隔贴的一角,一点点,像剥皮一样,将阻隔贴撕下来。一瞬间,馥郁的玫瑰花香信息素颤巍巍出现在空气中。沈随下腹一紧,呼吸变得急促,挺翘的鼻尖来回摩挲细嫩的腺体,直到腺体变得红彤彤的,一丝腺蜜都挤不出来了,她才抬起湿润的鼻尖,喟叹着将楚盛抱得更紧。
她更加想将丢失三年的楚盛关起来,日日夜夜只能看到她一个人了。他本来就是她的所有物,她宽恕他的背叛,仁慈地给了他三年自由,他该知足了。
这样想着,沈随拿出一支针剂,在即将注入楚盛动脉的那一刻,她眼前突然出现这些天,她和楚盛相处的情景。
楚盛不怕她,忤逆她,甚至不听话地背着她逃跑。但是一一
鲜活,生机勃勃,和那七年里压抑、麻木的样子全然不同。沈随的手顿住,意味不明地注视着对一切都浑然不知的楚盛,最终放下手里的针剂,低下头,细细密密亲吻楚盛的眉眼。等楚盛一张脸都被亲得从里泛出桃红,她才抬头,似笑非笑道:“算了,先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