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起的蓝眸,恶从胆生,狞笑一声,直接扑到沈随怀里,低头一口咬住沈随的腺体。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咬到了沈随的腺体,但属于alpha的犬牙早在十年前就被沈随拔去,除了被舔进嘴里的信息素激得双腿发软,他连个牙印都没留下。沈随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楚盛大逆不道的行为成功地激怒了她,在楚盛意识到情况不妙想逃跑的时候,她眼疾手快抓住楚盛的后脖颈,将人用力丢到床上。
楚盛害怕地看着表情平静,但眼神阴沉像要吃人的沈随,往床尾缩,边缩边颤着声音喊:“你、你停下!你再过来,我、我要你好看!”沈随怎么会怕楚盛无足轻重的威胁,她将他拖到自己身下,粗暴地撕开他身上的衣服。
修长而带着薄茧的手指,反复按压楚盛后颈的腺体,另一只手则缓缓往下。豪华客舱内,
沈随的衣服一丝不苟,穿戴整齐,连气息都未乱,只有黑色领带的末端垂在空中,轻轻晃动。
而楚盛,却因为如同工艺品般的一双手,浑身上下的皮毛都变得乱糟糟的。他上挑的眼尾从里泛出漂亮动人的桃花粉,弧度完美的眼里布满水雾。他的脊背紧绷,无数次想逃跑,然而每次爬到床边之后,就被那只沾满信息素的手恶劣地握住脚踝,又强硬地扯回来。楚盛终于哭着求饶,颤抖着恳求这双手的主人能放过自己,然而这双手的主人却充耳不闻。
终于在脑子变成一团浆糊的时候,楚盛看着在他面前,弧度轻微晃荡的黑色领带,艰难地抬起手扯下领带。
黑色的领带落在他雪白的肌肤上,又被信息素打湿,领带上沈随的硝烟味信息素和他的玫瑰花香信息素亲密地交融在一起。随着他扯下领带,沈随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她将楚盛抱到自己怀里,在楚盛的哽咽声中细碎地亲吻他的耳垂,愉悦地弯眸:“宝贝,你看,我说了不会咬你的。”
没咬,但楚盛的腺体红通通的,布满深深浅浅的指痕,不比被标记之后好多少。
“啊,怎么被你扯下来了,“沈随将黑色领带勾起来,笑眯眯地问,“宝贝,你还要用它吗?”
楚盛还没有从刚才巨大的刺激中回过神,连发丝都还在一抖一抖的战栗,他根本没听懂沈随的话,胡乱地点头,意识不清说:“呜鸣,不用了,再也不用了。”
乱七八糟的脑子根本想不起来,明明他一开始根本没想过用这个方法,是沈随假惺惺地低头,诱惑他替她系上的。
在沈随的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楚盛才慢慢地清醒过来,他想到刚才发生的事,羞愤地瞪了眼抱着浑身赤果的他看光脑的沈随,暗骂一句沈随,想从沈随怀里滚出来。
沈随察觉到他的意图,只能用手已经让她相当不虞,见他还想跑,她磨了磨迫切想咬破楚盛腺体的犬牙,放下光脑,将人按到怀里,一巴掌拍在手感细局的臀尖上。
“啪”。
楚盛不可置信地听着这声清脆到不可思议的巴掌,一阵火辣辣的痛从屁股尖传来。
反应过来后,他挣扎的动作变得更大,沈随被他蹭得不耐烦,抬起手,重重落下,“啪",又是一巴掌。
楚盛已经好几年没被她打过,他自诩已经不是从前任人宰割的玩物,但在这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中,他好不容易修复的尊严被打得稀巴烂。他屁股红通通的,眼睛也跟着红通通的,终于忍不住,在巨大的羞耻感中,被沈随又逼得哭出来。
他刚才哭得太久,也哭得太狠,嗓子眼还痛着,现在重新哭,鸣鸣咽咽的哭声听起来更加可怜。
听着他哀怨的哭声,沈随放下手,眼眸幽深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挑起他的下颚,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吻:“不哭了,不打你了。”她炙热的大手按在滚烫的臀尖上,像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状似好心地说:“我给你揉揉,当赔礼道歉好不好?”
楚盛呢,早就哭得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