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轻嘲的弧度,意味不明说:“原来是离别礼物啊。”
她面前,跪着包括管家在内的一行人,管家不敢擦额头上的冷汗,头用力磕在光滑的地板上。
一声又一声,头骨撞在地板上的闷响,听得人心惊。“好了。"出人意料的,沈随仁慈地放过他们,她的手指用力碾过玫瑰的花辩,汁水染在她的手指上,犹如鲜红的血液,“不怪你们,毕竞谁能想到,曾经目中无人,情人无数的alpha,会为了逃跑,委身一个什么都不是的beta呢。众人不敢看高座上,声音里笑意越来越深,散出的威压却越来越重的公爵,害怕地放轻呼吸,头垂得越来越低,恨不得缩到地缝里。沈随眼中暗流涌动,黑眸隐隐约约映出这朵不再漂亮的玫瑰:“利亚、宋绪声、索米…”
她的废物玩具,哪怕老了,变得如此无趣,被她干得在床上都无法靠自己石更起来,却还是有这么多人前赴后继爱上他。甚至愿意为了他,赌上自己的一切。
沈随将玫瑰放到鼻尖,优雅地轻嗅上面残留的玫瑰花香信息素,想到楚盛和索米共处一室,甚至这个贱人有可能为了讨好索米,主动爬上索米的床,打开自己的生殖腔,硝烟味的信息素瞬间躁动,暴怒地在空气中挥舞。他瘦弱又苍白如雪的身体,会留下一个又一个那样刺眼的吻痕。他总是拒绝朝自己打开的生殖腔,会摇着尾巴主动朝beta打开,哪怕beta根本无法成结。
他的腺体会被那个平庸的beta啃咬,然后留下一个又一个丑陋至极的咬痕。沈随面无表情碾碎手里的玫瑰,破碎的花瓣混着汁水流淌在她骨节分明的手上。
她的废物玩具,为什么总是这么爱惹她不开心心呢?明明她对他说过,乖乖听话,她会仁慈地饲养他一辈子。沈随接过侍从恭敬地递过来的手帕,将手上的汁液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她眼眸中闪过一抹暴戾,轻笑着吩咐:“叫林昭,不,让艾米丽去查这些天往混乱星球去的非法民用运输机。”
她顿了顿,似笑非笑又加了句:“对了,让她快点。”因为,她好像已经开始想念她的废物玩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