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滑过他脆弱的腺体,让他说话的声音颤抖起来。“这些内容虽然很有用,但我听着听着还是会睡着。索米早就看完整本了,这些笔记是她、查找了很多资料,特意整理出来的。”沈随唇角的笑意加深,眼里的冷意却越来越重,片刻后,她心中有了决断,将手里的育儿书籍放到一边:“有这样一位负责任的医生陪着你,真让人欣慰。”
她不想再听楚盛的嘴里吐出别人的名字,低声命令:“转过去。”楚盛听话地转身后,沈随禁锢着楚盛的腰,没给楚盛准备的时间,用力咬住楚盛的腺体。
细小的血线顺着脖颈的曲线往下滑落,隐入呆板无趣的病服里。楚盛不受控制发出细碎的鸣咽声,下意识想挣开她的手,却反被沈随往怀里按的更深。
等她标记完之后,一如往常一样起身,正想离开,就听到楚盛叫住她:“等等,我有东西给你。”
楚盛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在沈随不耐的注视下,将他藏在窗帘后的一朵玫瑰花拿出来。
他走到沈随面前,吃力地举起手里鲜艳如同燃烧起来的玫瑰,浅褐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细碎的亮光:
“我种的玫瑰,送给你。”
我的公爵,这是我的玫瑰里,最珍贵、最美丽的一朵。这份微不足道的爱意,是我最拿得出手的礼物,送给你,请你收下。沈随垂眸注视楚盛手里的玫瑰,接过玫瑰,意兴阑珊将玫瑰别到楚盛的耳后,敷衍地摸摸他的头:
“很漂亮,好了,上床休息吧。”
她没再看玫瑰,也没再看楚盛,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楚盛站在病房内,抬起手,抚摸耳边的玫瑰花瓣。冰冷的花瓣扫过他的皮肤,凉意顺着皮肤缓缓渗透至心脏,他无力地垂下头,任由玫瑰摔落在地。
三天后,楚盛和索米一起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