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扭头看他,眼睛里有些嗔怪:“陛下半点没醉。”
楚延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能抱着琴妹妹,对面又有宝姐姐,怎能不醉?”
宝琴顿时奇怪:“你怎么叫宝姐姐?该是我叫姐姐才对。”
宝钗也有此疑惑。
楚延一笑,见宝琴并未十分羞涩,忍不住又吻向她。
但这一次,宝琴躲开了,埋首在他怀里,偷偷又看一眼他生气没。
楚延抚摩了下她羞红的脸,没有再调戏她,问宝钗道:“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宝钗并未扰了他兴致,含羞笑着回:“陛下问到了林妹妹,林妹妹给了宝玉银子后,一直心神不宁,说要入宫负荆请罪,前些日她又给了宝玉一次银子,曾说过,欠陛下的不知何时才能还。”
楚延问:“他又要银子?”
见他并未动怒,宝钗于是回:“宝玉托琏二哥回来,问的我和云姑娘要银子,我见数额巨大,不敢答应,说要回了老太太,凤姐姐却说,这银子是给宝玉的,若回了老太太就不是了。”
楚延点头,宝钗继续道:“凤姐姐又去了宁国府找云姑娘……”
楚延听完,不禁笑道:“若是那五百两给了他,不出几日他又花完了。军营里的人有的是手段从贾家人手里要银子。”
常见的聚赌,在军营中堪称重灾区,也就管理严的时候少一些。
别看贾家人是国公府出身,但沦落到军营后,他们定然玩不过军中那些人。
宝钗道:“林妹妹也有此顾虑,只是她与宝玉从小一块长大,舍不得见他吃苦,才给了几次银子出去。”
楚延点头,说:“事不过三,她要了一千多两了,这笔钱可不是少数,你回去后跟她说,再想要大笔银子就进宫来,不能再轻易给出去。”
宝钗应下了。
仍在楚延怀中的宝琴不禁想到,他给她们管着两座国公府,十几万两银子都给她们支取,也不曾派人来监督,但他并非完全放任不管,倘若她们做的不好,仍会被他责罚。
即便如此,他对姑娘们仍旧十分的好,以两座国公府养活姑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