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口吻很淡,“不抱了?”“?”
冯意柠怔了几秒,心想刚刚不是还在讲正事吗?怎么就扯到抱不抱这件事了。
不过病人主动问,冯意柠当然不会放过好机会,挪近抱了上去。这种上瘾的触感,到底什么时候能腻,真让她犯愁。又想起:“对了,和则宣哥,你是不是跟他气场不太合?”裴时叙问:“你很在意?”
冯意柠口吻认真地说:“毕竟他是我多年的朋友,你是我名义上的老公,接下……”
来的合作很重要一一
冯意柠的话硬生生在尾调转了个。
“等……别…
她骤然在掌心微颤了下,不自觉发出声惊呼。坏男人又掐她的腰窝。
裴时叙淡瞥着躲着掌心的姑娘,每回她公事场合裴总,则宣哥叫得倒是一句比一句顺口亲热。
“怕我为难你的则宣哥?”
冯意柠总觉得这话有点怪,可眼下腰窝那股难耐酥麻的痒意,让她无暇深思。
好奇怪,她是不是也被传染高烧了?
不然她怎么觉得烧得喉间很渴,很干,脑袋晕晕的,就连四肢有些酸麻得不像话。
她下午就不该贪嘴喝了点红酒的。
这姑娘在挣动间,无师自通地轻蹭了两下。裴时叙被蹭出了股燥气。
余光瞥到这姑娘前脚才说喜欢的大熊玩偶,此时被不小心踢到最外侧的床边,歪歪斜斜地半倒。
只是嘴上说着再喜欢的毛绒绒玩偶,也是说腻就腻,说换就换,一整面墙柜里的玩偶越积越多,喜欢的永远是下一个。就像现在。
心里想着一个,却摸着另一个。
“亲我的时候,想的是谁?”
冯意柠只想避开让她变得奇怪的大掌,挣动间没听清这句低声,只捕捉到了“亲”这个字。
她有些晕乎乎地抬头,却因着离得太近,唇角直直不小心擦过下颌。只留下一下轻啄。
裴时叙眼眸沉下,冷白喉结骤然上下滚了滚。大掌握住白皙手腕,不容抗拒地扯近,薄薄手背上绷紧的青筋明显。落在耳畔的嗓音,此时显得格外低沉又危险。“不是想知道发烧有多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