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真的拿他如何。
再怎么着杨正山也是一位先天武者,他还不至于对一个普通的船老大动手。
杨正山只是逼迫他一下而已,并不会真的把他如何。
船老大下了船舱,楼船开始缓缓的朝着河道中央驶去,越过一艘艘已经停下的货船或客船,朝着挡在河面上的郡王府的船只驶去。
船老大将他们松河帮的旗帜取了下来,挂上了杨正山的令牌。
金灿灿的令牌挂在旗杆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只要不瞎就能看到那块令牌。
“停下,停下,再敢靠前,就地格杀!”
河面上,郡王府的船只是一艘战船,船高两丈,甲板上有座弩,体型跟神木水师的中型海沧船差不多,不过这是内河战船,是一种平底沙船。
杨正山所在的楼船刚刚靠近,船上就有人高声喊道,同时甲板上的六架座弩齐齐的指向了楼船。
站在楼船露台上的杨正山看到这一幕,脸色微沉。
座弩上弦,这是真的打算动手啊!
靠,他的令牌居然一点效果也没有!
被打脸了!
甲板上,船老大一脸要哭的表情,他扭头看向杨正山,好像在说;侯爷,您的令牌没用,人家不给你面子。
杨正山的觉得有些没脸,关键是郁青衣还在咯咯的笑,好像在奚落他一样。
“夫君,要不要妾身把这船给拆了!”郁青衣笑道。
她就是觉得现在的夫君非常的可乐,黑着一张脸,吹胡子瞪眼的,十分有趣。
“不用,我自己能拆!”
说着,他猛地一抬手,如同打蚊子一般朝着身前拍下。
咔嚓!
雷鸣炸响。
随之而来的是轰隆一声,挡在前面的战船猛地一震,下沉了三尺,船上的桅杆风帆瞬间全部炸裂开来。
至于船上的水手和将士则被一股飓风掀飞了出去,眨眼间全部落入了河中。
“过去!”
杨正山朗声说道。
船老大都懵了,被他这一提醒才回过神来,连忙指挥着水手们或操作风帆或划桨前进。
后面停下的船只上的人也一个个的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们即震惊于杨正山的手段,又震惊于有人居然敢攻击郡王府的船只。
一时间,他们陷入了呆滞之中,脑袋都好像变成了浆糊,有些想不明白。
是谁,居然敢攻击郡王府的战船?
是谁,这是什么手段?先天武者吗?
其实后面的问题就是前面的答案,先天武者敢攻击郡王府的战船,这应该不算是违背常理的答案。
可惜现在大多数人都处于懵逼状态,都还没有想到这一点。
楼船缓缓前行,杨正山在楼船上,看着那些在河水中游泳的将士,面无表情。
他没有杀人,只是毁船而已。
船行三百丈,杨正山看到了一座码头,码头上停靠着一艘装饰十分华丽的大船,船楼高三层,比之杨正山所乘坐的楼船还要高一层。
码头上有不少士卒,他们正在戒备着,应该是因为前面的船只被毁。
而在一众士卒后面还有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想来这就是新江郡王府的人,只是不知道是哪位。
杨正山不是很了解新江郡王府,也不知道如今的新江郡王是哪个。
不过眼前这个肯定不是新江郡王,因为郡王无诏不得离开王城。
“来者何人?竟敢冲撞郡王府的仪仗!”
突然有人高声呵斥道。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明知前面的船只是如何被毁的,居然还敢出声呵斥。
难道他们真以为新江郡王府的威名可以慑服先天武者吗?
或许是因为新江郡王府在江南嚣张惯了,也或许他们没想到出手的是先天武者,反正他们就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