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你人还怪客气的。”
陈凡笑了笑:“对了,这个是什么人?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居然恶毒到了这种程度。”
“本家表姐。”
“没什么来往。”
“性子要强,处处都要与人比。”
“偏偏自己又什么都没有。”
“早年嫁过人。”
“是个商贾。”
“能挣钱,也舍得给她花。”
“就是常年在外,家里待不到几天。”
“她耐不住寂寞,就逼着对方和离,最后还给对方整了个净身出户。”
“有了这笔资产,回娘家,说话都大声了,后来家里又帮她找了个。”
“不过现在看来,搞不好,又得换个新表姐夫了。”
秦琳随口道:“至于我俩恩怨,其实没有什么恩怨,我就单纯觉得她做人做事恶心,每次她炫耀什么,攀比什么,我就非得给她打压下去。”
万万没想到。
性子向来清冷的秦琳,居然还有如此反差的一面。
而且经过陈凡观察,秦琳应该,绝对也是个撕逼小能手。
不过,三观如此之正,也是罕见,陈凡当下就给他点了个赞:“不错,这点像我。”
“话说回来。”
“我觉得,你这表姐,大抵这里有问题……不是脑子蠢,而是心肠坏。”
“嗯。巧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可谓旁若无人,肆无忌惮,飞扬跋扈。
因为说这些话的时候,严嫔就在身边!
杀人诛心,打人专打脸,也不过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你,你们……”严嫔气得浑身乱颤,两眼发红,恨不得剁了眼前这对狗男女。
骂人不揭短。
打人不打脸。
这两个狗男女倒好,专往人伤口撒盐。
你们知道什么?
做丈夫的天天不着家,不管事,不管孩子,是什么人?
我贪图的是钱吗?
是安全感!
是被需要!
就每月八千两银子的事,也好意思,也有脸提?
和安全感,和被需要比起来,你那几个臭钱算什么?
一年到头不着家,累死累活,每月才送回来八千两。
老娘自己家门开了个铺子,家里每月都能攒下三千两!
五年啊,老娘,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五年啊。
他只是给了一点钱。
我损失的可是五年的青春啊.
这种窝囊废不让滚,留着过年吗?
严嫔歇斯底里道。
“好家伙。”
“每月送回来八千两。”
“你自己的铺子能攒下三千两……”
“所以你其实每月是花掉了五千两?”
“不,你还让人净身出户,得了人家全部家产。”
“结果现在还有脸狗叫。”
“潘金莲的药,都没你的笑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