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顾平安又一次来到了李师师家。
这次不用丫鬟引路,轻车熟路径自来到了一处小院内。
李师师正在荡秋千,莺儿在旁边不时推一下,二女嘻嘻哈哈,令得这院中的景致更是明艳了几分。
顾平安一时诗兴大发,顺口念了一句词:
“香袂飘空,为谁一笑穿花径。有时花顶,罗袜纤纤并。飞去飞来,不许惊鸿定。重门静,粉墙深映,留取春风影。”
“哥哥……”
李师师一脸惊喜,忙着跃下秋千奔了过来。
她的翩翩身影宛若一只蝴蝶,飞到了顾平安的怀中。
“师师……”顾平安搂着她,有些陶醉感觉着她的体温,以及一缕迷人的幽香。
这是一种女儿家的天然体香,也有一缕他之前所赠的“透肌香身五香丸”的香气。
“哥哥,刚才那首词是你写的?”
顾平安倒也没有装逼,笑了笑道:“不是我写的,是一个不知名的书生写的,我只是应个景。”
“这词写得不错,回头我抄下来。”
闲说了几句,李师师忍不住抬头问:“哥哥今日是来辞行的么?”
“嗯!”顾平安点了点头:“明日便要启程了。”
“哎~”李师师幽幽叹息了一声:“真有些舍不得哥哥。”
“没事,等下次到东京,我一定会来看你。”
“哥哥可不要忘了师师才好。”
顾平安没有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那就是封住她的嘴。
莺儿一脸无语。
自己还站在一边呢,好歹也进房里再亲嘛。
接下来,顾平安陪着李师师一起聊了会天、吃了几杯酒、睡了个午觉,方才一脸神清气爽走出门来,口中哼着小曲:
“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
李师师斜躺在床上,脸上红潮未褪,一副慵懒的样子,痴痴地瞟向门外。
这一别,不知何日再见面?
傍晚,顾平安带着武松、小四来到了名动天下,位列东京七十二家酒楼之首的樊楼。
毕竟来一次东京,好歹也要去体验一番。
实际体验之后,顾平安方知樊楼的消费也没外面说得那么夸张。
三个人在楼下大厅叫了七八个菜,喝了十来斤酒,一共八两银子。
不过,这只是相对而言,八两银子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节省一点足够撑上一年。
吃完饭,又到东楼欣赏相扑比赛。
相扑、蹴鞠在民间一直很盛行,相扑比赛也是很多瓦舍的保留节目。
不过这一行的竞争也很大,为了吸引更多的观众,不知从何时开始兴起了女子相扑。
其实女子相扑表演的成分更大,主要是为了热场,引人气。
如今,东京城里也涌现了不少有名的女相扑高手,比如赛貌多、萧三娘、黑四姐、女急快、韩春春等等。
只要有她们出场,人气必然爆棚。
今晚的表演中,便有黑四姐登台献技。
进场等了一会,便有两个女相扑手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