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瘦一壮两个身影迈入大门。
“早上好!亲爱的各位船长们,有人想点上一杯弗雷尔卓德冰酿酒请我吗?我可以给你们好好讲解一下隐藏在皮尔特沃夫各处的秘密赌场。
嗯......
没有人吗?其实一杯白兰地也不错,我可是掌握着祖安很多黑市的内幕哦~
呃......
还是没人吗?一杯纯麦啤酒也行,或者朗姆酒也可以,怎么,大家都不想赚钱吗?”
骚里骚气的青年一进门就开始推销自己,一身贴身镂花西服,还有一双擦得锃的花皮靴,让他看上去像只求偶的公鸡。
但没有人搭理他,人群中反而是传出一阵嫌弃声。
“怎么是这俩倒霉货,真晦气!”
“崔斯特,小偷小摸,前段时间他在老海蛇的船上待了不到两分钟,就把船长室的钥匙顺走了。
结果当天晚上血港鬼影就找上门来,老海蛇开不了门,手头没家伙直接被抹了脖子。”
“还有那个叫格雷福斯的夯货,一把前膛枪开起火来搂都搂不住。
他在屠夫帮的船上就干了一票,东西没抢着反倒是给自家船底开了八个大洞。”
“这俩人上个月克死两个船长,换了四条船了,纯晦气的玩意!”
即便是眼下如此缺人的紧要关头,也没有任何一个船长愿意收留两人。
膀大腰圆的格雷福斯听着耳边毫不掩饰的讽刺声,神色一黑,一手提着双管前膛枪,一手已经摸到了披风里的大号铅弹上。
崔斯特赶紧暗暗将其拦住,花皮鞋嗒嗒作响,一个闪身就来到了酒吧老板面前。
“一杯白水,最近有什么赏金任务吗?”
“咚!”
水杯毫不客气的镦在吧台上,老板面色不虞。
“单一杯水记双份,赏金?看牌子。”
崔斯特早都习惯了这种目光,神色自然的转向任务栏。
“嗬,全是皮城和祖安的活!”
“让我看看,黄道地库,发条金库,海克斯飞门......”
“都是硬活啊,话说那飞门怎么抢?把那么大一灯塔搬过来?”
老板见他直接瞄上了赏金任务榜单前三,嘲讽道:
“海克斯飞门?你只要闯进去对着内部结构画张图,一张图一艘船。
要是能把里面的结构全都摸清楚,你站在屠夫之桥往下看,赏金能把你能看到的船队全买下来!”
崔斯特闻言的心中火热,但理智相当清楚,嗤笑道。
“祖安这地界也算是出了个狠人,那个叫夏安的去皮城捏死半个议会还活蹦乱跳的,我可不去触霉头。”
一杯白水饮尽,他又开始寻找能坑一把的冤大头。
但扫来扫去都是结过仇的老面孔,只有那个喝菜汤的白发青年看上去眼生。
他揽着自己的好兄弟格雷福斯坐在了劫的面前。
“嘿,哥们,也是来参加血帆盛宴的?有没有兴趣搭把伙,租一艘船,赚了钱咱们平分!”
如果是刚才,劫估计也只会用一个滚字回应。
但是他现在喝足了水,而且还听到有人想针对夏安先生的飞门,他决定了解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