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住,用力吸吮。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凌遥被亲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微启的嘴角流出细细一条涎水。被周淮川用舌尖卷走吞入腹中。
他附耳低声说:“都给哥哥吃,好不好?”凌遥扭头躲开,呼吸断续,“不……不要给你吃。”“不要吗?"男人低声笑起来,“那为什么还要一直往我嘴边送?”“我没有……明明是你自己……”
“好,你没有,那现在可以自己拿着吗?"周淮川在凌遥耳边蛊惑着。“为、为什么?”
“因为哥哥要一边吃这个,一边模那个。”凌遥当然不可能自己捧着。
但周淮川不在意。
他拉过她的手,引导着做出他想要的动作。凌遥的手小小的,手指却细长,他的手握住还有富余,她的手却无法全部握下。
周淮川再也忍不住。
他一口吃下他最爱的莲雾。
凌遥弓着后背,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就算是飞机上的用品,周淮川也全部换成凌遥惯用的。他不仅用全部的爱,也用无数金钱滋养着他的宝贝。空乘和机组人员就在外边,但机上噪音大,无论里面发出什么声音都听不真切。
凌遥终于睡着,周淮川再陪了她一会儿才起身离开。他去卫生间漱了下嘴,出来时周作把平板递给他。他接过看了眼就丢开了。
周作仔细分辨着老板的表情,试探着问:“要压着吗?”“不用,"周淮川的嘴角扬起一抹很浅的笑意,“不仅不压,让他们再加点内容进去。”
跟在周淮川身边多年,周作自然明白老板这句话的意思。但明白归明白,他还是无法理解。
外面怎么说周淮川的都有,说他当年不择手段骗取凌董事长信任才把凌海弄到手,说他照顾凌遥只是为了她手里的股权,说他对她的疼爱都是演戏。只有周作这些身边的人才清楚,凌遥对周淮川的重要。凌遥吧……对周淮川来说是独一份的存在。从小到大,他拿她当亲妹妹甚至是亲女儿对待。周作记得最危险那次,周淮川身边没剩下多少人了,他们都以为那次会死在那儿。
他浑身都是伤,一只眼睛在流血,视线都模糊了,周作他们都为他着急,怕他这只眼睛废了。
而他们一转移到安全地方,周淮川就睁着半只眼睛给凌遥发消息,夸她学期末的成绩很棒,等他出差回来给她带礼物。“您决定好了?“周作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该多问,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周淮川太聪明了,谁在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他没有责怪周作问了不该问的,也或许这些事放在心里太久太久,他需要找个方式倾诉。
“我遇到凌遥那年十八岁,是我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时间,你可能不相信,我有过轻生的念头。”
周作确实没想到,他跟着周淮川的时间最久,但即便是翅膀还没硬的周淮川,也已经展现出了他强大的实力。
他们这些人愿意死心塌地跟着他,不是因为他大方给的多,而是慕强,对自己跟随之人的信仰。
周作还在震惊中,就听周淮川继续说一一
“凌遥总说我是她的阿贝贝,她小时候耍赖要和我睡,长大后就算和我吵架,也要我抱着她,把脾气发我怀里,眼泪淌满我心口。表面上看是她依赖我,可事实上是我离不开她。是她把十八岁的周淮川从黑暗里拯救出来。”“周作,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让她离开我,我爱她超越一切,不管是父亲哥哥还是丈夫,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但她只能属于我。”周淮川顿了顿,轻声却坚定地重复:“只能属于我。”因为凌遥,因为他的天使,周淮川才得以存在,才能活下去。所以他没有阻止港媒报道两人的事,不仅如此,他还给了他们更多的料。他们一回到国内,凌遥就收到了铺天盖地的周凌两家联姻的消息。一开始她以为是港媒为了流量,又或者是对家为了对付周淮川放出的假新闻。
直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