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仰起头,她放弃抵抗,彻底让酒意侵占控制,“要和哥哥接吻。”
凌遥已经记不清是谁先贴上谁的唇。
但先伸舌头的人是周淮准川。
“你说过不伸舌头的…"她鸣呜咽咽地往外推挡他唇舌的进攻。周淮川的大手按在她脑后,不让她往后躲。另只手卡在她脸颊,微微用点力,她就受不住地张开嘴。男人的大舌头没有任何阻碍地长驱直入。
从她每一颗牙齿上刮过,然后吸住她的舌头,吸住了勾到他自己嘴里。口水交融,呼吸相缠。
和他刚才说的一模一样。
凌遥被酒精控制的大脑被周淮川吸成了一滩浆糊。哪儿还记得起这个正和自己舌吻的男人是自己名义上的监护人,他们的关系亲如父女。
即使明天酒醒后她的世界观会崩塌,此时此刻,她完全无法推开他。亲亲吸吸了很久,周淮川才放开人。
唇舌分离,拉出条细长的银丝。
凌遥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唇。
浅色充满神性的眼睛,微微涣散。
周淮川看着少女脸上回味痴迷的表情,内心心被极力压制住的情绪在一点点趋于崩溃。
他知道不可以,至少现在不可以任由内心深处的丑陋表露在她面前。他必须循序渐进,耐心、再耐心一点。
否则会吓到他的小宝贝。
然而他的小宝贝不知道危险就在身边。
她大胆热烈又急切地看着他。
她祈求他给予更多。
更多美妙的体验。
在她主动仰起脸贴过来时,周淮川滚动着干涸的咽喉,缓缓闭上眼睛。她的细腻轻软,触感好到不可思议。
当然还有更软的。
“伸出小舌头舔一舔。"他哑声开囗。
凌遥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
唇缝被湿漉舌尖舔到的瞬间,周淮川整个人都僵住了,而后细细密密的酥麻从唇间蔓延到全身。
凌遥舔得很投入。
从周淮川的双唇往下,一路沿着下巴,脖子,在喉结上流连了会儿,再往下,沿着笔挺的衬衣领子来回扫着舌尖。
周淮川的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
不是香水和任何化学物质的味道。
干净温暖,带着一丝清苦气息。
凌遥亲着,舔着,嗅着。
周淮川就像她的阿贝贝。
衬衫领子很快就被凌遥舔湿。
周淮川捏住她下巴,让她抬起头。
男人的眸光里交织着欲望和嫉妒。
“谈了男朋友,也会这么舔他吗?”
凌遥愣了下,呆呆地反问:“不……能舔吗?”话音刚落,就被狠狠堵住了唇。
周淮川边恶劣地咬她边恨声道:“你休想!”休想舔别的男人。
休想和别的男人谈恋爱。
休想在脑子里想任何一个男人。
“只准想我一个人,也只能舔我,"周淮川将凌遥从客厅抱回房间,一路上不停吻着她的脸和脖颈,湿漉的撮吻声不断响起,“你只能爱我,知道吗凌遥?”凌遥被轻轻放在床上。
“可你是周淮川川。”
“嗯,你只能爱周淮川。”
凌遥迷茫地问:“为什么我只能爱你?”
周淮川拿起她的手,偏头在她手腕上亲了亲,理所当然地告诉她:“因为你是我养大的,当然只能爱我。”
凌遥看着男人深色的眼睛,无意识的低喃:“我只能爱你。”“我也爱你,宝贝。”
一夜宿醉醒来,凌遥头疼欲裂。
她后悔喝那么多酒了。
本以为会断片,可脑子里还是残留着依稀的记忆。她记得自己是被周淮川接回家的。
然后呢?
她记得自己昨晚哭了很久,骂周淮川川对她太凶,管得太多。还有……
周淮川今天没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