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与明白她的意思,于是道:“温哥华挺有意思的,不如,你和我一起去?”
庄祷将正咀嚼着的金枪鱼肉咽下去,点头,“好。”暑假在一周后,她很快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跟着谢容与去温哥华了。谢容与一直都知道,庄蒋是个看似很单纯可亲的女孩子,但她的心心却不会轻易向某些人开放。他自认为现在是拿到了入场券,但等他想要走进参观时,不知道她会不会对他说“今日打烊”。
庄父庄母并不知道女儿也在加拿大,一向不爱撒谎的庄衡巧妙地隐瞒了自己身处何处的事实。她严重怀疑,如果庄母知道了自己住人家家里几个月就被谢容与拐跑了,那她恐怕不会再叫他小谢了。谢容与住在温西Shaughnessy41街,但他刚落地温哥华没多久,便接到家里人的电话,说要他回去吃饭,顺便玩玩牌九。打电话是小辈,想要打牌九多半也是小辈或者同辈。本来他不想去,但庄蒺听到了以后好奇地问他什么是牌九。
他问她想去玩么,她点了点头,于是他又打电话回去,说自己会按时到的。庄菊这几天和谢容与住在一处朝夕相处,好歹同他是熟了不少,所以就算是去他家倒也没觉得有多尴尬。
谢容与带她去的地方是典型的中式庭院设计,分南苑和北苑,一草一木都凸显出设计者的格调,是一种大隐隐于市的不高调的奢华。在场的几位看到谢容与牵着庄鹤进来时,都有种难以轻易掩饰的惊诧。其中一个刚笑眯眯地凑上前去叫了声"妹妹”,便被谢容与一把推开了,警告道:“站远点。”
其他的一个二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容与已经把她带到牌桌前,对她道:"好好玩,输了的都算我头上。”
桌上的几位都知道要让着这姑娘点,但庄蒋刚玩这牌九,玩得着实差劲,玩了一半就觉得脸都丢光了,实在是输得一塌糊涂。庄衡心想自己把男朋友钱输的太多了是不是也不太好,于是试探性地问道:“我输了多少了?"牌桌上正好有个比她小上一两岁的男孩子笑着道:“没多少,就输了两个你今天背的包。庄衡瞥了一限自己的包,这也是谢容与买的,过生日时候的礼物。那男孩子看她着急,好心道:“小叔牌九玩得好,下轮不行让他来。”庄衡听说谢容止牌九玩得好,赶紧用余光去找他,示意他赶紧过来救急。谢容与本来在和一位长辈聊天,看到她急得头上冒汗,轻笑一声,结束了聊天,走过去在她后面看牌。
庄衡坐在椅子上,他两手搭在椅背上,她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在头顶拂过。
她莫名觉得心里更慌乱了,牌都不知道怎么发了。其中的一个男孩子看到谢容与,立马控诉,“小叔你不能这样,你一来我们肯定要输了。”
谢容与笑道:“怎么?我只是看看牌,没说要帮人。”庄衡从谢容与来了以后,更不知道怎么玩,一顿手忙脚乱,把自己从庄家输成了闲家。
谢容与知道她有自尊心,一定不好意思,虽说明知自己女朋友玩得烂,但还是选择斥责牌桌上的那几位,“欺负一个女孩子,你们倒也好意思?”于是立马就有人道:“小叔,我们已经让了呀。”庄衡叹气,趁着还没掷骰子开始下一轮,赶紧起身让位,“你来你来。”他们玩牌九本来就是图个乐,有奖惩但数额不大,对他们来讲也无所谓。但既然是玩儿到底也要在乎个输赢,庄衡除了在乎她输的钱,同样也是觉得没脸,就指望着谢容与能帮她赢回来。
他们家的人讲究,牌九的32张牌都很别致,牌面均是用象牙做的。谢容与白皙修长的手拿起纯白色的牌,倒是互相映衬。第一局谢容与就坐庄,硬生生赢到最后,没让任何一个闲家抢了他庄家的位置。
玩牌九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毕竟发牌是随机的,可庄衡知道,他能一直赢,大概率是因为他真的玩得好。
牌桌上的几个男孩子姚牙咧嘴,纷纷抱怨不该让谢容与上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