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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近(下)(2 / 2)

无关,无论如何,就算我死了,你三哥也会保着你,所以你无需害怕。”

她却轻声道:“可是我也不大想看着你死。”谢容与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她所说的害怕竞然是因为他,面上却仍旧云淡风轻道:“若是真有那么一日,我倒是还有些事要拜托你。”她怔怔地看着他。

“若我被他们拘禁,那我会生不如死,所以请你想法子让我去得容易些。”庄衡却忿忿地瞪了他一眼,翻身不去看他,青丝遮住面容,“不可能。”小姑娘来了脾气,说什么都不肯转身给他好脸色。于是他只能哄着她道:“今夜你便歇在这儿,同我一起。”

半响她才闷闷道:“为何?”

“明日三司会审,你需出席。”

“哦。”

她闭眼,“既然如此,那我便先休憩了。”谢容与正自己拿着镣铐,准备替自己戴上。等戴上后,转头一看,却发现庄葑居然已经睡了。

他有些无奈,却只能掐了把小姑娘的脸,却不想锁链碰到了她的胸口,她不耐烦地推开了它,顺便将衣襟松了松。

她这一动作却不料露出了锁骨,以及下面大片的雪白。他顿了顿,眼神暗沉起来,盯着她的那片肌肤。翌日清早,庄蒋悠悠睁眼,却发现谢容与已经起身,正背对着她拿起桌上的革带。

他手上还戴着镣铐,于是庄薇揉了揉眼,很好心道:“要我帮你吗,谢侍郎?”

他将革带递给她,“劳烦四小姐了。”

他说话的语调格外正常,但眼神却若有似无地黏腻在她身上。庄衡被看得一哆嗦,手里的革带一紧,他却仍不为所动地盯着她看。颇有些,委屈,还有些警示的意思。

庄衡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当他是快要上堂了,心里波动一些也很是正常,于是也没有多言,只是将革带系好,尔后收手。等她将革带系好,阮元义却已经从外头过来,对着她道:“四小姐,有些话我要交代你。”

庄衡点了点头,这便出去了,对着阮元义道:“阮大人,我看谢侍郎好像丝毫不担心,是秦少监那边的事情有眉目了吗?”他不由得想到了昨日谢容与还颇有闲心地给庄衡画花钿,今日看她额头,那抹红却没有了,也不知是被擦掉了还是被亲掉了,斟酌着道:“那倒是没有。谢侍郎不担心也是好的,毕竞尽人事听天命。”她便也点了点头。

他又道:“待会去时,信件的事情四小姐无需多说,因为你一旦说了,便证明那信件被拿了出来,到时候我们反而不利。”“那我去做什么?”

“替谢侍郎做个证明。昨日便有人指控谢侍郎在六月十二日晚杀了人。”“四月十二日?”

“嗯,那日谢侍郎同四小姐在一处。”

“你们怎么知道的?”

他却意味深长地笑道:“谢侍郎都记得,毕竞是同四小姐在一处。四小姐不必担心,到时如实开口便好了。”

她点了点头。

身后的门被打开,谢容与走了出来。

庄蒋回头看着他,他温声道:“你说完便可下场,不会有人刁难你。”她又点头,有点别扭道:“我知道了,谢侍郎你也要多加小心。”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在她不解的眼神中开口,“三司会审本也不必担心,毕竟彼此该使的手段都用上了,最后如何,本来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对了,等我回来后还有一件事要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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