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紧,也许能发现她,也许发现不了。但当务之急不是素梅,而是尽早将谢侍郎救出来,这样素梅也有救了。”
“你说得对。”
她又拿起那封信,仔细端详着,忽然道:“对了,我好像又发现了一处。”庄衡好奇地凑过去,“什么?”
“谢侍郎的墨,好似同这信用的墨不大一样,有些泛青色,恐怕是掺了其他的东西,譬如,几滴酒?总之,到底是不一样的,这又是一处破绽。”庄衡笑道:“忆柳姐姐,你可真真聪明。”忆柳笑着搁下信,“你莫要夸我了。还有个不大好消息要告诉你呢。”“又怎么了?”
“听说秦少监的尸首刑部今日已经有定论了,就是自杀,并无其他人逼迫,手书也是真的,并且府上没有任何外人进入的痕迹。看来此事是真的了,至少从外头看。”
庄衡闷闷道:“昨日阮大人便告诉我了。可是谢侍郎说了,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背叛他,兴许还有些别的原由,总归是身不由己罢了。”忆柳却慢慢道:“我在思索一件事情。”
“你说。”
“他们能伪造,为何你们不能伪造?”
“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