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妨碍她还能继续吃。
她把碗底都舔得干干净净,放下碗,看到锅底上粘着的一层起了焦的锅巴,她灵机一动,用锅铲轻轻铲下来。
咬一口,酥脆焦香,是跟粥完全不一样的美味。
禾甜眼睛都瞪圆了。
锅巴毕竟不多,几口就吃完了,她看着干干净净的锅底,有些遗憾地舔了舔嘴巴,早知道这么美味,刚刚就应该多留点栗子粥用灶膛的余热炕成锅巴吃。
等晚上做饭,她就要这么操作!
刷了锅碗,她没有立刻进屋躺着,而是先去处理上午砍回来的柴。
潮湿一些的,先在院子里晾晒着,能直接烧的就直接劈了,摞起来备用。
正用已经没了锈迹的剁骨刀坐在石墩子上劈柴,就见睡饱了的小灰兔,又在她脚边蹦来蹦去,叼着她从山上给它割的无名草,吃得香甜又满足。
看它蹲在自己脚边,两只短短的前爪捧着绿油油的无名草吃啊吃,禾甜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她笑了一下。
刚收回视线,准备继续劈柴,禾甜眸色蓦然一顿,连拿着剁骨刀的手,都顿在了半空。
嗯?
她视线重新移到小灰兔身上。
目光落在它两只短短的前爪捧着的绿油油的无名草上面。
这个草,她好像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