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挪去。陈宴清弯腰褪了鞋履坐下,长臂一展,将她搂了到怀里,“你准备瞒他到什么时候?”
埋在怀里的人久久没回答,陈宴清冷笑了声,作势便要松开她,吟柔两只手紧紧扒住他的臂膀,唇瓣努动。
陈宴清知道她要说什么,“祖母那边我已经去了信,将事情都说了清楚,府上也无人敢将过去的事说出来。”
吟柔对上他睇来的目光轻轻眨眼,“我已经想好了,等再过些时日,我们就对哥哥说,是一路相处互生情愫。”
看陈宴清缄默不答,吟柔摇了摇的他手臂,“好不好?”“好。"陈宴清神色看不出喜怒,掸了掸衣袍,起身准备出去。吟柔紧紧抓着他的衣摆,陈宴清垂下眼帘,她立刻将唇角一瘪,“我怕。”陈宴清压膝蹲下身与她对视,“好妹妹你来做,冤大头我来做?”他脸贴的她很近,说话时气息脉脉缭绕,吟柔既不想让他走,又恼他的话,仰起脸庞照着他嘴角咬了一口。
陈宴清不闪不避的让她咬了,在她松开齿尖准备推开的时候,张唇将他的唇瓣含入口中。
吟柔轻挣了两下,就软了力气,黑暗逼仄的马车内,彼此的气息交缠,水泽声荡在耳边。
“小柔。"宋择安的声音在外响起。
吟柔吓得一把推开陈宴清,忘了宋择安根本看不见马车里的景象,扯了自己的被褥手忙脚乱罩到陈宴清头上,“哥,哥哥。”吟柔慌乱应着声,“怎么了?”
“兄长不在马车内,便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大哥哥他,他可能有事吧。"吟柔眼睫扇动着,胡乱解释,感觉到小衣的细带被挑松,不等反应,陈宴清已经在被褥下将她咬住。说话声骤然断在喉咙里。
宋择安皱眉,“怎么了?”
吟柔无声喘了一口,勉励稳着嗓音,“我,我困了。”“那你先睡,我去别处看看。”
“嗯!"吟柔也不管宋择安是不是看见,用力点头。听到脚步声走远,忙去推陈宴清的肩,他反手将她的腰搂紧,把人压向自己,轻咬的动作变为温柔的含吻。
吟柔眼里的雾气快速升腾,让本就难以视物的视线更加模糊,眼睛看不清,其他的感官就被无限放大,推操的手腕变得无力。泛白的指尖揪在陈宴的衣袍上,思绪混乱,万一哥哥找了一圈找不到他人,又过来怎么办?万一发现了怎么办?她要怎么解释,哥哥一定会骂死她的。吟柔急的想哭,嗓子里鸣咽出的声音却是百转千回。陈宴清直起躬低的背脊,吻去她蜜一样的甜声,越吞咽,胸膛里债张的越是猛烈。
自打回到京城,又转去江宁,这一路几个月了?他看小姑娘就是想让他死,大掌不客气的揉了一把她软腻的腰枝,“让我进。”
吟柔迷迷瞪瞪思绪恢复了一些清醒,摒紧着腿摇头,这怎么可以,万一被发现。
陈宴清已经容不得她犹豫,贴在她耳畔,一下下的落吻,小姑娘娇甜的气息漫如神窍,也让他昏了神志,“是要我偷偷摸摸的来,还是干脆挑明,我其实喜欢后者。”
他作势要起身,吟柔慌神扯住他腰侧的衣袍,“别。”“那怎么样?"他低声问着,滚烫的吻反复落在吟柔耳畔,卷过她的耳珠。他这哪是给她选择,吟柔气哼出声,可那一点清明的思绪很快被吻得散乱,嗓音腻糯轻颤,“不能被发现。”
宋择安往林子深处走去,书砚打旁边跑过来,“四公子。”宋择安停下来问:“你可有见到三公子?”“三公子与青锋去旁边商议事情去了。“书砚手一指黑漆漆的林子,“四公子先去休息便是,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宋择安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再去找,点头回到了马车上。走近马车,才躺下,他就感觉到身体开始不对劲,俊朗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变得铁青。
呼吸开始粗撞在胸膛内,他摁着心脉,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药丸在手心,没有就水,就这么干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