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他想好怎么玩弄她之前见过,而且全是企图变本加厉折腾前的假象。她想起温时年离开前和她吃得那顿饭,他对其他人大概就是那样温柔,识礼,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只是他对其他人基本的礼貌而已。夏橙手里的瓶子被捏得咔咔作响。
徐照星颇为担心:“你真吃醋啦?”
“不是。”
她只是破大防了。
凭什么要那样对她?凭什么要把他所有恶劣的一面都呈现在她面前?就因为知道她很喜欢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她?但她没有在徐照星面前露出端倪,在公园里转了一圈,约好下次在京市见才分开。
她回去以后,立刻把温时年的微信备注改成了“狗逼狗逼狗逼”,他这段时间在前往南极的轮船上,信号不是很好,而这些都不是他告诉她的,都是她在他的朋友圈看到的。
所以她想骂他都没机会,但她也没有把这口气咽回去。而是郑重其事敲下一行字:「温时年,我要和你分手,这次你不同意我也要分,这也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通知。」温时年从满是腥臭的企鹅岛回到邮轮上,忍着身上残留的不适,打开微信,链接WIFI,而南极的网络信号极慢,过了许久才弹出一串消息。他迟迟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头像跃出,索性不等了,先进房间的浴室洗了深。
刚刚洗过澡,徐言川便从隔壁走来找他吃饭,他赤裸着半身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手机,徐言川不知道什么信息重要到需要他这么等待,也没有多问,走到沙发,找了一本杂志看起来。
不知何时,周遭的温度开始无端降了下来。他放下杂志,先是茫然的看了一眼阳台外的冰面,而后又望向温时年:“阿年,你有没有感觉房间的温度……
话音未落,他便看见温时年那张阴沉到极致的脸,吓得他都不敢再说下去。只听温时年冷冷冒出一句:“她死定了。”他拨通她的电话,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再发微信,一个红色的感叹号冒出来了。
他不禁冷笑出声,宛若呢喃:“她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