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些按耐不住的雀跃心情,看着陈既言道:“哥哥,你来我家玩吧?”
陈既言一眼就看出来岑与惜心里憋着话,瞧着她高兴的样子,再想想那晚她跟自己说的“秘密”,猜测怕是岑与惜又有什么好事要找他炫耀。
双手插兜向前走了几步,陈既言笑哼一声,道:“那走吧。”
于是被岑与惜欢天喜地地推进了屋。
“当当当当!”
岑与惜双手提着自己的白色练舞服,兴奋地全身360度旋转着让他看。
“漂不漂亮?这可是我的哦!”
陈既言看着那舞服的样式,先是觉得非常熟悉,接着很快想到前些日子,学校举办的周年庆活动里的一个芭蕾舞蹈节目。
“你要学芭蕾?”
“对!”岑与惜很惊讶陈既言居然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不余遗力地夸赞道,“既言哥哥你好聪明!居然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她飞快地瞟了一眼旁边正在打游戏的某人,小声告诉陈既言:“岑与知都没猜出来呢!他说我是买了件像裙子又不像的奇怪衣服。超级笨!”
陈既言瞧着她生动的小表情,忍俊不禁。
两个人距离岑与知比较远,再加上是小声说的,所以岑与知没发觉一点异常。
陈既言看一眼那边一无所知的岑与知,悄悄凑近岑与惜,逗她道:“我可是都听见了。你说你哥笨,不怕我告密吗?”
他说出这句话后,岑与惜一愣,明显是没想到陈既言会这么说。她低眉好好思索了一番,接着很快亮起眉眼:“不怕!”
“为什么?”
岑与惜搬出自己从电视上学来的成语,故作老成道:“因为英雄所见各同!我觉得你不但不会告密,还和我想的一样,都觉得岑与知很笨!”
陈既言微怔,下一秒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前的墨黑碎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跃动,露出了下面的清隽眉眼,浮动着碎浅笑意,平时身上的沉稳劲儿消失,少年气尽显。
有些晃了岑与惜的眼。
既言哥哥……好漂亮。
陈既言并不知道岑与惜的想法,不然此刻一定会纠正她,不是漂亮,用“好看”来形容会更贴切。
也正是因为他不知道,所以他只纠正了岑与惜刚才说出来的一句话,“是英雄所见略同!”
岑与惜仍处于刚才的一眼惊艳中,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讷讷但:“奥……奥。”
其实根本没听懂。
这边的动静太大,终于还是引来了岑与知的注意。
他放下一直翘着的二郎腿,看着他们纳闷道:“你俩犯什么病呢?”
陈既言当时嘴唇微动,就想说些什么,但余光不经意扫到下面某个还在木木呆呆的人后,犹豫了一秒。
只觉得两只耳朵上突然分别被覆上一个整体温热、但在嶙峋指节处又微微带着些凉意的手,岑与惜更加愣怔了,只能更加睁大眼睛去看突然做出来这个动作的人。
于是,从低到高,先是流畅锐利的下颌线,接着是唇线漂亮的两片淡唇,唇瓣微微开合,像是吐出了一个什么字眼。
“滚。”
陈既言的眼神略过岑与惜,落到岑与知身上,刚才升腾在眼底的笑意还未尽数散去。
他道:“不会说话就去学,少来这儿霍霍别人。”
岑与知“啧”一声,嘟囔了一句“小气。”
陈既言斜他一眼,松开了捂住岑与惜耳朵的手。
耳朵一被解放,岑与惜突然就知道了刚才陈既言捂她耳朵的用意,猛地咋呼起来:“你们背着我在说什么悄悄话?还不让我听!你们简直太坏了!”
突然头顶一个狠狠的爆栗落下,岑与惜痛呼一声,捂住脑袋,愤怒地转头看向手还没完全收回去的人。
岑与知也丝毫没有要隐藏他就是罪魁祸首的意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