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这样。"席晴照从外面进来,顺便报告光明正大听来的小道消息,“墨教又疯了,逢人就拽着说双蝉等级排名到36了,啧啧啧。”
双蝉写写画画,给出结论:“所以同等级的段位,赢一盘棋也就是5分。那很亏哦。
她发现自己若没有升为二段,而是以初段去打螃蟹杯建桥杯兵圣杯的话,挤吧挤吧还能多出来至少十分。
可惜了,升段忒快。
双蝉遗憾。
屈悠问尾星雨:“我能打她吗?我想让她感受一下完美的童年。”好气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赢棋了还要嫌弃对手等级分不高!嫌弃自己升段太快了!嫌弃星锐战没螃蟹杯的积分多!
炫耀小蝉!生气气!
尾星雨:“请便。”
屈悠眦牙咧嘴露出凶恶表情,撸着袖子就作势去收拾双蝉。双蝉被一个熊抱勒紧,下意识脑袋往后一磕再胳膊肘一怼,随后,屈悠哭唧唧地蹲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好疼……
双蝉:“!!!”
闯大祸了!
戈笑彗在旁边笑得跟公鸡打鸣似的:“咯咯咯咯咯咯一一你又不是没学过,上次不是专门教了被人从后面攻击要怎么办吗?”她们几个元旦跑去打拳,甚至没耽搁白天的训练。拳击课上有人提议能不能教点儿防身的,反正她们也不打比赛,练什么都没有兴趣重要,拳击教练果断满足了她们的要求。拳击本来就是防身术,这部分诉求是重叠的。双蝉学这个技巧学得很快,比这群"年迈"的姐姐们进步都要大。屈悠捂着脑门:“我脑瓜子跟被崩了似的。”双蝉蹲在那里给她揉脑袋:“我错了我错了。”屈悠捂着肋骨:“我的肋骨,我的肋骨……幸好都是半吊子,要不然就危险了。
屈悠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就差不多了,还捧着殷勤小蝉打来的热水,在那里″哎呦哎呦″地逗孩子玩儿。
这边其乐融融,另一边愁云惨淡。
等级分排名有升就有降,尾星雨这俩月输赢参半,比不上别人的增长速度就会不升反降,她看着自己已经掉到了72的位次,有些烦恼。下半年她的棋,真的很差。
从去年拿到兵圣杯冠军以后,尾星雨飞速进步着,加上刀伽或缺赛以及赛绩断崖下滑,她直接取代了这位的等级分第一排名,成为了女子棋手第一。一直到现在,刀伽或都未曾超越她。
但双蝉来了,她的等级分排名总榜36,位次远比她高,也就意味着同时还是是女子棋手榜的第一。
输棋要倒扣分,双蝉上去了自己的排名也要后移一位,两相叠加,对尾星雨真是雪上加霜。
昨天还熬夜写了专业课的小论文交上去当期末作业,过两天还得期末考,考完就又要去参加天元赛。
尾星雨抓狂地挠了挠头发,抓出来了一脑袋的鸡窝。好烦,感觉这辈子就这样了。
烦得要死。
墨非在办公室犯贱的第二天,老董找他来说了一下尾星雨的事情。“怎么了?"墨非问。
老董:“她从半个月前,状态就不对劲了。”最初的敏感来自智英会那句“教练你觉得我能赢吗",后来,赛场上尾星雨差点虚脱,之后星锐战一轮游、混双赛一轮游,如果说混双的成绩不作数,但下棋的状态总归是可以参考的。
墨非:“心心理教练那边呢?”
老董:“没去。”
心理教练的工作量并不少,很多棋手烦躁的时候会去找她开解。尾星雨也去过,但最近她没有去。
谁都知道,心理教练压根不可能保密,她的职位责任在这里,就一定会将谈话内容交给其他人。
老董分析,尾星雨不是接受不了她的失败,她就是,太努力了。“努力但得不到成绩,是很难受的。"老董苦笑一声。<2双蝉入队以来,尾星雨甚至跟着她的节奏在寻找一个能学习双蝉高效率的方式,这样笨拙又令人发笑的行为,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