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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脂(3 / 3)

郑氏苦笑道:“承之,你听我的劝,要珍惜云锦,放下云英罢,卫将军读书是少,他却有他的本事。“她叮嘱他,“你这几日不要去兰府了,去过一次不起眼,去得勤快,反给云英的耶娘找困扰。”“母亲所言极是。"裴业说。

“你能把我的话听进去,我便知足了。“郑氏转了话锋,说,“你父亲这个时辰该吃药了,替我去看看他吧。”

老国公和郑氏分房睡了有十年,他的寝居跟郑氏相隔两个院子。裴业刚进厢房,老国公的药碗摔得稀碎。

小丫鬟红着眼,捡起瓷片,道:“郎君,老爷他不吃药。”裴业沉声说道:“你先下去,不用管他。”“多谢郎君。"小丫鬟如蒙大赦,说,“娘子的阿姐给老爷送了丹药,郎君可以喂给老爷吃。”

小丫鬟告退。

老国公躺在榻边,有气无力地骂道:“逆子,混账。”裴业笑道:“父亲,你生病不能动怒。”

“你,我怎教养出你这败类儿子,区区一桩婚事,你恨我两年!"老国公一阵咳嗽,含糊不清地说,“你恨我又能如何?她嫁给别人,嫁给你姐夫了!即便我归西去黄泉,也有人唾弃你。”

裴业眼神凌厉,说:“父亲,我不恨你。”重病之人处于脆弱,老国公看着裴业,他头脑混沌,温润如玉的郎君,怎被他养成阴狠的恶人。

老国公突然笑道:"你不恨我?我食膳的毒,是谁下的?”裴业缓步走到榻前,父亲也活不了多少时日,有这么一刻,他很想告诉父亲,是云英嫁到国公府了。

如果父亲听后,是气急攻心,当场丧命,还是骂他痴狂,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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