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舍不得你。”卫霄低笑:“你的诚意何在。”
兰云锦只觉卫霄得寸进尺。
做事做到底,豁出去了。
她若不仰身,嘴唇挨着卫霄的喉咙,从下往上地吻,脖颈,喉咙,他的皮肤愈发烫,唇与唇相碰。
兰云锦本想蜻蜓点水作罢。
“不够。"卫霄继续索要,他舌尖勾缠她,如饥渴的贪狼找着水源。她敷衍他,他也是有骨气的,只能看不能喝,不给亲就忍着,等快渴死了再说,今日是她要给的,他若不接着,等回了军营,便是渴死也无处说。兰云锦羊入狼窝,他紧抱着她,笨拙又蛮横的手摘了她的珠钗。他痴迷香味,嗅着妻子的乌发,另一只手拨开衣襟,鼻尖先闻,嘴巴后尝。贪狼终究是狡猾无赖的,更谈何能遵守规矩,讲道理,不被它反咬一口,足矣庆幸了。
兰云锦气愤不已。